許嬤嬤也是眉開眼笑的樣子,拉著青牧宇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最後看向一旁的禮數周全微笑著的虞美姬。
許嬤嬤點點頭滿意的說:“殿下長大了,眼光也很好,這般美麗女子才配得上您。”
虞美姬微微一笑,俯身道:“多謝許嬤嬤誇獎,美姬不勝榮幸。”
她很乖巧,這也是她能夠一直呆在青牧宇身邊的主要原因。
他這樣的男人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幫助他的女人,然後最好還是一個很乖的女人。
無疑虞美姬做的很好。
許嬤嬤欣慰的點頭:“你們去吧,皇後娘娘該等的著急了!”
“是!”虞美姬微微行禮,跟著青牧宇走進了鳳藻宮的正殿。
鳳藻宮是皇後娘娘住的地方,這裏麵必然是金碧輝煌的。
走進去正殿裏正燃著濃濃的熏香,殿內一個精致的香爐置放在正中間,嫋嫋香霧在殿中彌漫著。
“兒臣!”
“兒媳!”
“拜見母後,母後萬福金安!”走進正殿看著高座上一臉雍容華貴的女子他們規規矩矩的行禮叩拜。
高座上的女子一身精致的牡丹刺繡大紅色的秀袍,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一臉威儀帶著點點的笑意。
看著他們一臉的平靜帶著點點的激動。
“快起來,宇兒快給本宮看看。”受完禮,她激動的伸出手。
青牧宇點點頭,撩起衣袍就往台階上走去。
皇後拉住他的手又是一通上下打量,最後才點點頭滿意的說:“好,我的兒已經長大成人了。”
這一別就是三年,這三年裏的悲喜她隻能往肚子裏咽,女人不管她坐到多高的位置,心裏總是會想著自己的孩子,她能夠爬到這麼高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給自己兒子一個好的未來。
“母後,兒子回來了。”他目光鋥亮,帶著別人所未見過的灼灼神彩。
“好,本宮已經等你許久了。”眼淚溢在眼眶中,一國之母卻因為兒子的一句話而淚濕衣襟。
當年送他離開,其實不是沒辦法而是她需要讓他出去磨礪一番,想要成為一個帝王之才隻是我在宮中是絕不會有任何的成就的。
所以這些年她暗中找了名師輔導他的帝王之術,讓他在逆境中不斷的成長著。
總歸最後他沒有讓她失望,他的回歸總算帶來了不錯的反響。
“母後,兒臣想要問您一個纏繞我三年的問題。”母子重聚他很開心,可是心裏有一個疑問糾結了他這些年。
皇後看著兒子眼神裏帶著慈愛,點點頭:“你說。”
拉著他做到自己的身邊。
“當年其實你是有機會將兒臣留在身邊的,你為什麼還要把我送走。”他其實幾乎明白他的母親會如何回答,可是心裏就是很不甘,自己的生命危險遠遠比不上一個皇位來的重要嗎。
當年自己的因為冒犯了刑貴妃,自己的父皇就要誅殺自己,是自己的母後保住自己並且提議將他送到偏遠的滄州受苦。
那時皇後其實是有機會保住他的,可她還是選擇了流放,明其名曰:成為帝王前的一番磨礪。
隻是那去滄州的一路上,十次的刺殺早就在自己母親的預料之中,那時他不過十五歲的年紀經曆那般大的變故,成長的同時心裏的怨氣也是無可取代的。
聽到這個問題皇後的心一緊,當初那些殺手幾乎都是她親自派去的,為的就是想要他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隻是沒想到幾年後他會如此問。
“這件事你知道的,是你父皇遷怒……”
“夠了,母後!此時您還想嫁禍於父皇嗎,父皇是一位明君怎麼會因為我的一時口誤而找殺手殺我,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根本就看不起你自己的兒子呢?”他橫眉怒目的質問自己的母後。
皇後不由一愣,心裏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哀噴薄而出,她何嚐不知道那樣做法會傷害的他,可是這皇位豈是那般容易得到的。
不經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苦楚如何成長,他從小在皇宮養尊處優沒有重大的變故如何能夠直麵眼前崎嶇的路程。
“你如何知道?”她不解的問,此事她辦的那般隱蔽,就是擔心他將來會知道,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件事。
青牧宇冷哼一聲:“要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為了暗中查訪此事我避過了所有的眼線,就是想要自己清清楚楚的弄明白一件事,隻可惜這結果是兒臣所不能麵對的。”
“你在恨本宮?”她眉頭一皺,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現在眼前的兒子一回來,他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