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牧易站起身,看著這個所謂的外公,冷笑問:“外公不過就是想要給刑家在仕途上一份保證,這一點你完全沒有必要拿一個女子的一生在做賭注,就算這個女人在我身邊,其實所起到的作用並不大,我想要毀了刑家也不是不可以的……”
轉身之際他的眼睛裏爆發出懾人的光芒,刑誌遠不由的害怕的後退一步。
“此事老夫明白,隻是清雪絕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市儈的女子,你為何不見一見再下定論呢。”他眼中有著難得一見的自信,他相信隻要見過刑清雪的男人沒有人能逃得開。
此女他可是花費了許多心思才培養出來的。
青牧易輕蔑的一笑,卻是想要看看讓這個老頭如此自豪的人是誰:“也好,明日你帶她來見我吧!”
刑誌遠開心的離開,今日他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是興致勃勃。
秦小小剛剛沐浴完畢,她雖然是下人但是卻是一個很不錯的院落,並且還帶有一個雅致的名字:靜怡樓。
這裏是二層小樓摸樣的地方,她很喜歡這樣的結構。
她的臥室在二樓,隔間是沐浴的地方,隻有穿過小門就可以了,所以她在這裏隻要穿著單薄透明的裏衣就可以了。
“真是不明白這些古人怎麼想的,明明那麼保守卻要設計這麼暴露的衣服真是奇怪。”她邊走邊嘟噥,渾然沒有感覺到有人來到了這裏。
她洗澡的時候是不喜歡被人伺候的,所以喜兒被她遣的遠遠的,自從上次的下毒事件之後,她在這個世界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一個人了。
“該死的,居然摔幾次跤,不知道腿上怎麼樣了。”說完走到床邊坐下。
撩起自己的褲腿查看自己的傷勢。
“哇,好疼!”她輕呼出聲,剛剛被熱水浸泡還沒有感覺,現在忽然碰觸她感到疼痛難忍。
看著膝蓋上上次摔傷的地方再一次破皮,心裏不由犯怵,真是流連不利下次出門一定看黃曆。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不知道誰放的傷藥,開始塗抹。
她並不擔心別人傷害她,要加害她早就沒命了,還要用這個東西害她嗎。
青牧易走到二樓,見門是虛掩就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秦小小……”剛想要說些什麼,一抬頭就再一次看到她的腳還有小腿,還有她一身若隱若現的美好身材。
“你怎麼每次都不知道敲門呢。”她無所謂的說,在現代的時候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很正常的,所以她沒有任何的慌亂和無措。
倒是青牧易還是有些拘謹,對她如此大大咧咧有些生氣,若是今天來的不是他而是被人……
思及此心裏怒氣陡升。
“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檢點一些,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他疾言厲色的說。
秦小小低頭看看,默默的歎一口氣,她就知道這該死的透明的裏衣就是會出事兒嗎。
她尷尬的站起身,笑道:“那個真是……啊!”
因為注意力沒有集中腿上的劇烈疼痛讓她忽然站不穩,眼看就又要和地麵親密接觸,一旁寬大溫暖的手就緊緊的接住了她的身體。
氣氛瞬間就變的尷尬起來,他們這樣尷尬曖昧的動作說實在的想要不尷尬都是不可能。
“那個其實,我隻是想要包紮一下膝蓋,不養好了等表演的時候就會給你丟人了。”她無辜的說。
青牧易邪異一笑:“你確定不是在勾引本殿下。”
秦小小徹底石化。
見她這副吃屎的表情,剛剛還鬱結的心情立馬變得輕鬆不少。
站起身,秦小小趕緊用一件衣服過包好自己的身體,跟這人呆在一起總覺有些的奇怪。
“明日你專心練舞,還有另一個任務,會有貴客到來你記得親自接待,明日我還有要事處理,在我回來之前不可以怠慢了。”青牧易突發奇想。
“誰啊?”她也就是隨口一問。
“或許會是將來的皇子妃吧!”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說。
隻是某人完全不在狀態,淡淡一句哦就算完事了。
青牧易看她不在意的樣子心裏很不舒坦,轉身忽然看到桌子上那瓶傷藥,那時一個紫色的瓶子,看到上麵那一抹殷紅的楓葉標誌他心裏一沉。
轉身危險的看著她:“這是誰的東西?”
他忽然變得如此危險,秦小小害怕的後退一步,她真的是個膽小鬼的說:“那個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隻是我沐浴完就已經在桌子上了。”
她可憐巴巴的,試圖讓這位仁兄可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