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在家裏吧,賺不了錢,去城裏吧,孩子又沒人管。”王思雨歎氣道。
“怎麼沒人管,老人可以看麼!”鄭淑蓮說。
“老人的思想和咱們不一樣,你說帶他們去城裏吧,我們這也那個的壓根養活不了,不帶著去吧,有害怕孩子教育不好。進退兩難!”
“那也是啊!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鄭淑蓮也跟著感歎道。
安豪和沙銳見兩個人聊得盡是孩子的事情,便默默的離開,兩人在一邊聊了起來。
“你們這樣還好,在城裏有房子,我們出去自己都沒地方住,孩子就更不能說了。為這事情,和思雨吵了好幾次了。”安豪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給剛認識的沙銳拉起家常來了。
沙銳笑道:“都一樣,你們是孩子出生了愁,我們是為了要孩子愁。長輩一直在催,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所以說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嚴童玄第二天早上是被卞鈺妍的電話吵醒的,先一天晚上一直沒有睡好,加上那個奇怪的夢,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在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沒事多久便被卞鈺妍的電話吵醒,說是在他們家門口,是為他送早餐的,讓開門進去。
嚴童玄也沒有怎麼注意形象,因為他知道卞鈺妍的為人還算可以,加上近來經常在一起,雖然沒有確定戀人關係,但是相互之間已經沒有那麼介意了。但是卞鈺妍聽了他和空子默之間的故事以後,便知道在嚴童玄的心裏,隻有空子默一個人,自己永遠是沒有辦法在嚴童玄的心裏有一點兒位置。
“怎麼過來這麼早?”嚴童玄打著哈欠,便問,便走進洗手間。
還沒等卞鈺妍回答,便聽見水龍頭的水嘩嘩直響,他知道嚴童玄在洗臉。便自己收拾好帶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來。幾分鍾後嚴童玄出來,也坐了下來,直接拿起牛奶,便大大的喝了一口,說:“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過幾個月就要回國了,我進修學習的時間到了,公司在催著我回去呢!”卞鈺妍邊吃著麵包,便說。
“哦!這樣啊!”嚴童玄沒有說其他的,專心的喝著牛奶,吃著麵包。
“你沒有要說的?”卞鈺妍看著他,又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去呢?”
“我沒有時間,什麼時候心平靜了,什麼時候就回去吧!”
“你指的是忘記空子默嗎?”
“忘不了的。”嚴童玄看著窗外,他突然感覺頭有點兒暈,搖搖頭,似乎看見空子默有坐在自己的麵前,吃著麵包。
“怎麼就忘不了呢?”卞鈺妍問道。他的問話沒有的到任何的回應。
“子默,你怎麼來了?”嚴童玄眼睛已經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