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背挨了重重一腳,金景猝不及防地爬到在地,雖然沒吐出血,可從那痛的扭曲的臉色可以看出,五髒六腑就對震得不輕。
顧南楓對此不作一語,手中煙霧嫋嫋升起,層層疊疊地隱匿了他的表情。
煙霧繚繞的背後,可以看見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龐透著無邊的冷然和陰鷙,這般陰寒森冷的感覺,直讓人膽戰心驚。
金景匍匐了半天才爬起來,他垂著頭,聲淚俱下,狼狽不堪,“老板,是我見錢眼開,鬼迷了心竅,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兄弟們,我是畜生,混蛋,嗚嗚嗚――求求你,繞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顧南楓慢條斯理地摩挲著煙身上的紋路,淡淡道:“為什麼?”
“對不起……”金景趴在地上抱頭痛哭,卻著實讓人可憐不起來。
“是嫌棄我給的工資不夠高?”
他越淡定,金景就越驚恐,“不、不是的,我……”
“所以這區區五百萬就可以讓你毫不猶豫地把我們這些人的命雙手奉到居心不良的人手裏。”
“我、我……”金景幾乎把自己縮成團,不敢抬頭。
“所以說,在你眼裏,你一直口口聲聲喊的兄弟們的命隻值五百萬?”
金景趴在地上,始終不敢抬頭,腦袋砰砰的往地上撞,鮮血糊了幹淨的地板,“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是我狼心狗肺,我對不起你和容哥……”
顧南楓麵色冷若冰霜,吐出的話也沒有一絲溫度,“為了那錢,你還不止一次地出賣了你的兄弟。”
金景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老板,都是我,是我吃裏扒外,是我狼心狗肺,繞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身後話音剛落,傳來‘哢嚓’的一聲,那是他以前每天都能聽到的聲音――槍拉開保險的聲音。
金景趴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頭,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個不停。
比起身後暴怒的江時初,顧南楓始終麵色平靜,但金景心知肚明,這樣的顧南楓比暴怒的江時初絕對狠上百倍千倍。
顧南楓薄唇輕啟,“是誰,怎麼和你聯係的?”
金景趴在地上,腦袋下垂,看不見臉上神情,隻聽得見狼狽顫抖的哭腔,“……我不知道,我們每次聯係都是通過電話,那人好像還用了變音器。”
容冽道:“還有嗎?”
“……哦對了,有一次通話的時候,我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他那邊有人叫了一聲白哥……”
顧南楓眯了眯眼,手裏夾著一直沒抽的煙,一言不發,看似無動於衷。
見他置若罔聞,金景又轉身爬到一臉陰沉的容冽麵前跪下,“容哥,容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許久,容冽才歎出一句:“金景,你……死有餘辜。”
對於有異心的人,不管自己曾經有多看重,一經發現,他和顧南楓態度一樣,絕不手軟。
江時初在旁邊早已看得火冒三丈,對金景這幅模樣簡直惡心厭惡到了極點,忍不住又是一抬腳,直接踹在金景胸口上,毫不留情地將整個人給踹得向後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