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員見兩個大男人過來給女朋友買口紅,出於職業素養,問道:“請問那位小姐的膚色是哪種呢?”說著拿出一個色板。
白煦寧望過去,從白到黃整一排,每一個相差不大,單看第一個和最後一個區別就出來了。
他伸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指了指第一個:“這個白。”
導購小姐微微一笑:“這是最白的,亞洲人一般極少有這種膚色。”
白煦寧擰眉:“她就是很白。”
導購小姐瞧見他極為認真的模樣,想著那位小姐應該算是白的那一種,而且這兩個大男人像是沒什麼研究,現在那位小姐也不在跟前,她隻有推薦最火的幾款了。
她從專櫃中拿出一整盒口紅,從中挑出三支,一一在自己手上試色。
道:“如果小姐皮膚白皙的話,選擇的範圍很廣,這三支都是今年流行的顏色。這兩支呢,會顯得很有氣色,這一支呢,讓人看上去很優雅成熟,如果小姐平時喜歡化淡妝,我建議選擇這一款——”
說著,又拿出一支在手上化了一條,“這一支不會很誇張,平時都可以塗抹……”
兩人的目光隨著導購員的動作,一會落在口紅盒上一會落在她試色的手臂上。
一個頭兩個大,他們怎麼知道買個口紅還有這麼多講究。
白煦寧暈了,轉頭看向白三:“你大嫂適合哪一支?”
白三一跳:他哪裏知道?!他又不是化妝師,對女人的審美限於她們出來見人的那一麵。
白煦寧想了想自己也不差這兩個錢,對導購道:“我要一盒,不過黑的那種……呃,還有紫的拿出來不要。”白煦寧想了想自己的接受範圍道。
導購員小姐忙笑著拿出一盒飛快地包裝,知道他要送給女朋友,還選用了禮品盒,在上麵用緞帶打了蝴蝶結。
既然來了商場,白煦寧打算還給桑榆買點東西。
女人喜歡什麼?
白煦寧四下一望,就瞧見了對麵的珠寶店。
除了耳環,桑榆好像別的首飾都沒有戴過,白煦寧走過去。
白三愣了一會,跟著走上去。
跟一個大男人一起逛珠寶店,他也是頭一回。
珠寶不比衣服,衣服白煦寧可以一眼挑中她喜歡的,看出什麼適合,什麼不適合。
這些珠寶看著比口紅還讓人眼花,眼睛一掃,這些精美的珠寶在兩個直男眼裏長得都差不多,再一細看,又有不同。
白煦寧想到桑榆的耳朵如白玉一般,每次害羞時,那白皙的耳朵上宛若染了一層煙霞,好看極了。
他目光落在一對紅色的耳環上,轉頭問白三:“這對如何?”
白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這對耳環很華貴,中間是三顆豌豆大小的紅色珠寶,排成一豎,周圍用細白色的鑽裝飾,乍一看上去如雪中落梅,很有意境。
他點點頭:“好看,參加宴會可以戴。”
白煦寧思索:“平時不能戴嗎?”
白三嗬嗬笑了兩聲,有些佩服:“大哥,你見過哪個女人平時沒事戴著這東西晃?走在街上不怕被人搶?”遇上那不識貨的,還以為戴個玻璃玩意跑了出來!
不過後麵這句話,白三沒說。
白煦寧沒管他,又讓店員推薦了適合送給老人的,一並付款後,提著袋子走出去。
誰知道才走出去迎麵碰上了正欲進來的王修樂兄妹和艾夏青三人。
白煦寧目光淡淡地掃了眼王修樂,然後離開。
王修樂三人還在打量著白煦寧和白三的背影。
白三如芒在背,問了一句:“大哥,這誰呀?目光很囂張很讓人不爽啊!”
白煦寧不想說話。
王修樂見三人走了,才收回目光,向店裏走去。
王修芹想起上次選衣服的事情,很有陰影,冷哼一聲:“哥,不去這家了,別到時候又是他家的,我們過來送錢還找不自在。”
王修樂對白煦寧這人還不是很了解,人嘛,都有一個虛榮心,桑榆和他離婚後,如果找了一個比他帥比他出息比他有錢的,你讓他麵子往哪裏擱!
聽見王修芹話裏的意思,轉頭看向艾夏青,“上次那個店是他的?”
艾夏青也知道男人的這點心思,急忙笑道:“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一般幕後老板不會親自過去,他們會讓人直接拿去家裏。”說著看了眼珠寶店,“比如選珠寶,有遇見品相好的,經理會單獨給老板留下讓他過目。”
王修樂頷首:剛才那人手上提著禮品袋子應該是過來買東西的。
如此,王修芹放了心,挽著艾夏青和王修樂走進去:“哥,你不能隻給嫂子買婚戒,也得給我買一個,我都沒有一件拿得出手的。”
王修樂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不說話,眸中的意思很明顯:你哥沒這閑錢!
“你看中什麼一會給我看看。”艾夏青柔柔地道。
王修芹一聽大喜,放開王修樂的手,問艾夏青:“嫂子,你要給我買?”
這裏的東西可不便宜,艾夏青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她笑道,“先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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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心狠手段毒辣。
長大後的寧遠,圓滑世故,做生意雷厲風行。
他對著許渺渺,卻是笑容溫暖又純淨。
年少時,你有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就算全世界都反對,你仍然堅定不已。
後來,寧遠成了業界大佬,傳聞身邊女人不斷。
有不怕死的去問寧遠:“寧先生,你長得這樣好,生意做得這樣大,應該有過不少女人吧?”
寧遠的嘴角,有了溫暖的弧度:“我往後餘生,隻得一個渺渺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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