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吐血:合著是便宜才買?
走出去後,白煦寧斜了眼她手中提的袋子,剛才晃眼一瞥,他也知道店裏掛的是些什麼。
想著,白玉般的耳朵悄悄地紅起來,他身材修長,微微垂著頭,幾縷墨發落在眉眼上方,一張絕色的臉在燦爛的燈火下,朦朧不可親,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桑榆不經意間轉眸,便瞧見了他在燈下的側顏,心突然緩緩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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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鍾珍珍給桑榆發了一條信息:“我到家了,你這白老師挺靠譜,長得帥又有風度,陪女孩子逛街全程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而且對你真的不錯,在人多的地方都護著你和奶奶了,以後安安心心過日子吧。”
她不說,桑榆還沒有發現。
但桑榆對她最後一句話有些不滿:“什麼叫安安心心過日子?會不會說話!以前就不是安心過日子了嗎?”
桑榆發過去之後,對方久不回複,等了好一會,桑榆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你睡覺了?”
又等了一陣:“不帶這樣的,說話說一半就消失,小心長痘。”
此時的鍾珍珍正在體驗吃雞的各種死法。
她最近無聊,迷上這遊戲有好幾天了,從跳傘死、被人用拳頭打死、被爆頭而死、被電死等,已經連續體驗了幾十種。
這次,她又卡在石頭縫中跳不出來,眼見著旁邊開來一個車,鍾珍珍急了,以為自己要涼,已經放棄了掙紮。
誰知道車停在她麵前,一個人從車上跳下來,對她說道:“小姐姐,我用雷把你炸出來唄?”
鍾珍珍頓時眼淚汪汪地盯著屏幕上的人,看大神似的。
還沒有來得及說感謝的話,對方一個雷轟來,沒有把她轟出來,倒是一旁的車被炸得黑煙四起。
他以及車上的四個人全都被雷轟得英勇就義,留下目瞪口呆的鍾珍珍。
鍾珍珍:“……”這麼菜還救她?她還是卡死在石頭縫中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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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屏幕上的方盒子,四人懵逼中。
白二從身邊拿起一個抱枕給白佐寧砸過去:“你特麼的是豬隊友嗎?”
白三對著手機怒吼:“就你這個級別你還救人?死性難改啊,在遊戲泡什麼妞!”
另一個受牽連的友人:“……”他有多久沒有死得這麼冤枉了?求問,豬隊友坑了自己怎麼辦?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啊~
白小妹好奇:“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是個妹子而不是摳腳大漢?”
白佐寧得意道:“看昵稱呀~”
白小妹:“昵稱?‘henjuese’有什麼特別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白佐寧:“翻譯過來就是‘很絕色’這肯定是個萌妹子,自信中透著那麼一點點不確定,要說離大美女估計還差點,但一定是個萌妹子!隻有萌妹子才會取這麼可愛的名字!”
白佐寧很肯定。
白二冷笑:“這翻譯過來不是‘狠角色’嗎?難道是我理解錯誤?”
白小妹:“我同意二哥的看法。”
白三:“我也支持老二,下一局不帶你了,你個專門坑哥的貨,下次你要是再坑了哥,哥可就沒有你這個弟。”
說完後自個先納悶了:這台詞怎麼這麼熟?
白佐寧:“當然你們有你們的看法,我堅持自己的看法,謝謝你們不拖累我,我去專心泡妞了~”
白三:“等我明天過來,親自收拾你!”
白小妹問:“三哥,你明天什麼時候到?”
白三很防備:“幹嘛,我不跟你約。”
白小妹:“滾!”
白三問白二:“大哥這兩天在忙什麼呢?說拉大嫂進來,也沒見有後續,微信又不回。”
白二道:“你什麼時候見大哥回微信了?”
白佐寧已經退了出來,但他和白二在一個房間,白三這話被他聽見了,當即從沙發這一頭滾到白二那一頭,對著白二的電話就吼:“沒有大嫂!”什麼大嫂不大嫂,還叫這麼溜!
白三道:“小心大哥永遠拉黑你。”
“拉黑就拉黑,我怕?”
白二收回自己的手機:“這話你今天早上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你連買早餐的錢都沒有,嘖嘖嘖,翅膀都沒有長硬居然還學人叫板!”
白佐寧瞪了他一眼,決定不搭理他,他立即邀請henjuese組隊。
鍾珍珍看著屏幕上的昵稱——帥的慘絕人寰。
她突然有些手癢。
白佐寧絞著手指眼睛盯著屏幕,等了好一會,對方才同意。
白佐寧歡呼一聲,很豪氣地在對話框中打道:“跟著我,我帶你吃雞帶你飛~”
鍾珍珍想起剛才她被卡了十分鍾才被毒死有些上火,她邪魅一笑:“下次別先把自己給炸死了。”
白佐寧:“剛才那都是意外。”
兩人又進了一局。
鍾珍珍從最開始的一個人花樣作死變成了和另一個人一起花樣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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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煦寧回到家,才拉開衣櫃,一個黑盒子從裏麵掉了出來。
白煦寧眼疾手快的穩穩接住,他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張碟片。
這個家隻有白佐寧才這麼無聊!
白煦寧氣得耳根通紅:白佐寧這家夥!
他拿著碟片陰沉著臉打開房間,接著推開對麵的門。
白佐寧正半躺在沙發上,大爺似地打遊戲,嘴角的笑很歡。
白二看見白煦寧沉默的走進來,身上的氣壓迫人。
他本能地朝沙發後縮了縮身體,減少存在感。
反觀一旁毫無察覺的白佐寧,他不禁為其默哀。
白煦寧把盒子扔在白佐寧身上,聲音溫和依舊:“這周六奶奶生日宴,你不用去了,另外,以後你自、力、更、生。”
白佐寧抬起頭,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家大哥。
看了幾秒,狹長的鳳目帶著邪佞之氣,氣場強大。
隨後,秒慫,撲過去,抱住自家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親愛的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對大嫂沒有任何的意見,大嫂人挺好的,真的!而且大嫂還特別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我之前是戴著有色眼鏡看她,我該死,我不對,我懺悔……”白佐寧哭著,眼淚鼻涕蹭了白煦寧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