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起奇香木棺,可見陪葬品有多珍貴,絕對不亞於一個王侯陵寢了!
大家的精神都集中在怎麼跨越石台,怎麼完好無損的把棺材帶到實驗室,還有棺材裏的主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剛剛震動,怕是有不少看熱鬧的掉下陷坑裏。
又叫附近的江大保安隊過來救人。
說來也是奇怪,這麼多江大來看熱鬧的,其他人掉下去,最多崴了腳,或者扭到胳膊,身上擦破了皮,都是皮外傷,養養就能好。隻有薑然、薑離最嚴重,渾身的血跡斑斑,七孔都在流血。
薑然早就昏厥過去了。救援隊不敢碰他,怕他斷掉的肋骨戳到了內髒。等靠譜的醫療隊小組到達,趕緊抬上擔架。
薑離年長一點,體質更強一點,靠著強大的意誌力忍住不睡過去。他看著死活不知的薑然,努力抬了抬手,無力的垂下了。
他還看到有人趁亂摸走了他的手機。
不要!
這麼缺德,千把塊的手機也偷?你知不知道,偷走的是我的命?
薑然的手機也被摸走了。
眼睜睜看著那個小偷裝作神色慌亂,卻又冷漠的丟下一個眼神離去,薑離無助的再吐了一口血,徹底失去神誌。
沒了手機,證實兩人的身份浪費了不少時間。周圍人,沒人認識他們。
而兩人的口袋,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薑然呢,還是學生,雖然辦了身份證,可平時外出不需要使用,身上就帶著手機、鑰匙,一點現金。
薑離倒是帶了,可他的身份證是歸屬地外地,連接到外地管理戶口的警局,再聯係他的家人,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人生就是這樣無常。
想起中午那頓聚餐,薑瑩薑堰和薑離薑然,幾人還笑著坐在一起談笑自若,轉眼間,就風雲色變。
……
另一邊的薑瑩,心有點亂。她手指敲擊著方向盤,想要打電話給薑然,告訴他,薑堰要是去找他,要什麼就給什麼,開個高價就好。
“關節技”不是什麼修行法門,俗世的武功罷了。其實祖父也不在意,要不也不會答應當成聘禮送到薑家。
“我隻是想看看你祖母,到底兒子重要,還是娘家重要。要是娘家重要,我也就不把薑家當一回事了。可她更愛你父親,更愛自己親生兒子,我對薑家也就多了幾分容忍……”
“當然,這是我的嶽家。跟你母家又不同。你日後當了家主,便隨你的心意吧。時代不同了,像你這麼大的孩子,家族觀念薄弱,早就沒了為家族出生入死,犧牲自我的概念。”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日後你看著誰順眼就用誰,不用看出身哪個家族的。不好用的,喜歡和你唱反調的,就是近支也不要理會。要是沒一個好的,就別搭理他們,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薑瑩回憶起祖父的臨終話音,心中一股暖流。
雖然經曆豐富之後,她覺得祖父的話未必是真心,隻是希望看在他的份上,能對三個叔父多一份寬容,對八姓多一份重視。
可她能怎麼辦呢?
就像祖父,還不是看在祖母是結發妻的份上,對薑家容忍再三?
鈴鈴鈴~電話響了。
薑瑩接了,對方竟然是才分開不久的薑堰。
“薑瑩,出事了。薑泉剛剛聯係說,說知味樓給薑家準備的菜肴,被紫金觀的道士強占了!”
“強占?什麼意思?”
薑瑩不是不懂什麼意思,而是覺得……一頓飯,也有人搶嗎?搶的人還是紫金觀?執天下道門牛耳的紫金觀?
抹黑人家,也不能這麼潑汙水啊!
“真是紫金觀的道士?”
“絕對沒錯!紫金觀每年都會派幾個資質絕佳的子弟,來知味樓吃一頓。這是姑祖父當年和紫金觀立下的約定。”
“我爺爺跟紫金觀的約定?他最討厭道士了,怎麼會定這種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