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詩寞被他的神邏輯給氣瘋了,她又不是什麼物品,怎麼就是他的了?他就是個不知不扣的變態,自己不想放過的就要強占,不管她願不願意,這麼多年了這個臭毛病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你可以試著出去看看。”蒼鴆擋在她的麵前,深壑的雙眸緊緊凝視著她,一步步逼著她後退,遠離大門。
“我再說一遍,我不會租你的房子,更不會白白住你的房,你沒權利逼著我留在這裏。”詩寞也不客氣地盯著他,被逼得退後,行李箱也不管不顧,最後她的小腿抵住了冰涼的玻璃茶幾邊。
“我也說過了,我本來就沒打算要租給你,是送你的。送你的也不要?那你要什麼?”
“我要走。”詩寞還是堅持自己,就算他把整棟樓都買下來她還是這句話。
“休想!”蒼鴆也咬著自己的話不放,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好像在比誰更倔。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詩寞處於下風,扭過身坐在沙發上,那好吧,他不放自己那麼誰都別想走了。
蒼鴆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臉色才好轉一點,坐到她身邊,突然就來了句:“你上次掉水裏後有沒有及時換衣服?頭發有沒吹幹?”明明過去了幾天,就算這些事她沒有做過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不過蒼鴆還是想關心關心她。
蒼鴆聲音放得前所未有的輕柔,她還是生氣,脫口就道:“你多慮了,我不會那麼快感冒的!”
“還好……”還好她沒自己所想的那般體弱多病,“我餓了。”他又無厘頭地冒出了這麼一句,潛台詞是你給我煮飯吧。
詩寞想起來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她也有點餓了,於是往廚房走,但裝作沒聽懂他的話,“餓了就出去買東西吃。”
他看見她走的方向正得意呢,詩寞又補充的一句話給他澆了一盆冷水,還是喊道:“我要吃你弄的麵!”
能給他做吃的就不錯了,還要挑三揀四的,詩寞不打算管他,就隻弄了自己的一份晚餐。
蒼鴆踏進廚房,看見她忙忙碌碌的嬌軀,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令他懷念的簡單生活,身形一愣。都說做飯的女人最美麗,他喜歡看她切菜時專注的神情,炒菜時麻利的動作,他能想得到她這些年來一定都是這麼做飯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純熟。
“詩寞……”他的身板靠在門板上,用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
隻可惜炒菜的聲音覆蓋了一切,詩寞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的麵呢?”蒼鴆疑問道,她做的全部是她自己要吃的東西,飯也是她一個人的,就是沒見到一根麵條。
“我不會做麵。”
“騙鬼呢你!”
“是不是做給你吃你就走了?”她放下鍋鏟,問道。這回要走的人換做是蒼鴆不是她了,總之詩寞就遵循這個原則:他們兩人必須有一個人要走。
蒼鴆又要發脾氣,理智還是勝過一籌,他以退為進:“你做的好吃我就走。”
“萬一你反悔怎麼辦?”詩寞意外他竟然答應了,不過警惕地又問。
“你怎麼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得好吃呢?”他反問了句,徹底壓垮了詩寞。算了吧,先封住他的嘴再說,免得老是像個什麼一樣在她耳邊絮叨個不停。
一心想盼著這神仙走,詩寞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次麵,蒼鴆那可是誌得意滿啊,大快朵頤將麵條幹掉後沒有耍賴皮,“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