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人從禦書房的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官服在身,錦袍玉帶,有些古板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被他穿出了些書生氣,此人正是許安澤!
“許愛卿,你如何看?”
“楚信楠不忠談不上!”許安澤說道。
“愛卿方才可不是這般說,愛卿方才可是讓朕防著楚信楠的!”熙玄帝的聲音帶上了些不悅!不過許安澤依舊氣定神閑,答道“楚信楠雖然不會叛變,但是他心中對陛下定然是怨恨的,做起事來定然不會像往日那般盡心盡力了,所以現在楚信楠可用不可信,陛下可明白?”
“愛卿可說的再具體些!”
“陛下,方才柳太傅說楚信楠處處針對他是為了私事,但具體為何並沒有明說,不過微臣私下打聽了一下,這所謂的私事不過是之前楚小姐入死牢,柳太傅的女兒芸塵郡主摻和了一手,所以便被楚將軍記恨上了。楚將軍對柳太傅尚且如此記恨,何況是下令將楚小姐打進死牢,明令要斬首平息事端的陛下您呢!”當初那件事的目的被許安澤毫不掩飾的揭穿,熙玄帝臉上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但也沒有說什麼,隻聽許安澤繼續說道“楚將軍確有一份忠肝義膽,但是卻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寶貝的很,誰動便和誰急,陛下已然被記恨上了,所以這便是微臣讓陛下在用楚信楠時防著點兒的原因。”許安澤說道。
“那依愛卿之見,楚信楠與夜九歌可有勾結?”
“不好說。”許安澤頓了片刻後繼續說道,“不過,陛下,楚信楠此人還是盡早打發的好,否則終成禍患!”許安澤說道。
“還是愛卿知朕心意!”熙玄帝心情大好。
“為陛下分憂是臣的職責所在!”許安澤微微躬身,端的是姿態謙卑,“陛下,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愛卿有事但說無妨!”
“這一個月來,太子殿下日日帶著十三公主去丞相府拜會!”許安澤說道。
“這個逆子!”熙玄帝一聽此事,剛剛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陛下,拋開丞相大人這敏感的身份不說,太子殿下是東辰的儲君,未來的帝王!天天的圍著一個女子轉,終歸是影響不好!”許安澤說道。
“這個逆子朕是十分頭疼,朕也勸不住他!愛卿可有好的法子?”熙玄帝頭疼不已。
“陛下,此前南召與我國一戰,我國雖然是勝了但也隻是險勝,南詔已不可與往日相較,最近南詔有意與我國交好,締結盟約。陛下不如將這些事情交給太子殿下去做,一來可以讓太子殿下忙些正事收收心,二來可以讓太子殿下遠離告京一段時間,遠離丞相大人一段時間,說不定太子殿下也就慢慢的把她忘了。太子殿下的事情微臣還是聽說過一些的,曾經太子殿下愛慕南曦公主,不失為一段佳話,後來西玥滅國,南曦公主身死,太子殿下傷心欲絕,為此離開東辰許久,但現在太子殿下重新歸來,也忘卻了南曦公主,轉而傾心於丞相大人,微臣相信,沒有什麼情感是時間磨不平的!如今太子殿下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等這陣新鮮勁過了,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許安澤說道。
“愛卿真的不考慮效忠於朕嗎?”
“微臣不入任何人的陣營,隻效忠東辰,而陛下是東辰的君主,所以微臣入不入陛下的陣營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許安澤再次婉拒。
“哈!哈!哈!哈!說的好!愛卿說的對,最後都是效忠於朕!”
“殊途同歸!”
這邊楚湘王和柳思呈出了禦書房後皆是憂心,隻是柳思呈並沒有表現的像楚湘王那般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