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真的沒有心的嗎?
她當年到底是瞎了什麼狗眼!
“宋經理,我臉上是有東西嗎?”葉溫寒突然開口。
宋知之回眸,她笑了笑,“葉先生講的內容太生動了,我不由得聽得有些出神。”
“那我剛剛講什麼了?”葉溫寒眉頭一揚,就是在故意為難她。
宋知之說,“葉先生在說對老城區的一個交通規劃。”
“那宋經理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宋知之看著葉溫寒。
這個人還真的很喜歡這麼為難她。
剛提出的方案,就讓她立馬回答。
她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老城區的交通之所以如此嚴峻,主要原因就是老城區是原市中心,那些大型企業都聚集在那個地方,上下班時間就成了最擁堵的路段,而以前的車輛不多,現在一個家庭均有一輛小轎車,加之老城區的公路比現在規劃的要窄很多,我個人覺得,要真正改善老城區的人流不能隻是片麵的修建立交橋,更重要的是拆遷。讓大部分企業搬到相對偏遠一點的工業園,同時對公路進行擴修,然後在考慮需要立交橋的地方。”
葉溫寒就這麼看著宋知之。
是每次對宋知之提的方案都找不出來什麼毛病。
他說,“好,分析得很到位。”
“謝謝葉先生的讚同。”
“我覺得宋經理說的確實很對,改造老城不能片麵化的隻是改善某一個路段某一個地方,治標治根,我們需要對老城進行搬遷。工作量浩大,所以大家分工合作。”
“是。”
“明天上午,CEO辦公室把方案和安排遞給我,下午3點,我們開會確定最終的策劃案。”
“是。”
“散會。”葉溫寒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
宋知之回到自己辦公室。
錢貫書還沒死的時候,就在一直提議對老城區的一個規劃重建工作,想來葉溫寒還不蠢,知道按照他父親生前的指示,做一些的民心的事情。
隻是……葉溫寒真的能夠確定自己做得下來嗎?
她拿起電話給季白間撥打。
那邊接通,永遠都是那句,曖昧不清的,“夫人。”
“你確定我們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對葉溫寒動手了嗎?”
“夫人想到什麼好方法了嗎?”
“一個葉溫寒,就不需要夫君出馬了。”
“謝謝夫人的抬舉,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不是真的不用顧忌什麼?”
“夫人大膽做就行,有什麼鍋,為夫幫你背。”
“這可是你說的。”
“嗯。”那邊肯定。
“好。”宋知之嘴角一冷。
她也該血債血償了!
葉溫寒蹦躂時間確實太長了,也應該得到該有的教訓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
葉溫寒召集第二次商管會議。
CEO把所有方案做得很完善,葉溫寒隻需要下達指令就行了。
他把工作安排完畢,遂問道,“其他人還有什麼問題沒?沒有問題我們就散會。”
“我有。”宋知之開口。
葉溫寒看著宋知之。
宋知之說,“老城區如此大規模的改建,且是炎尚國最繁華的首都,如此大動作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但凡出現了一點負麵的事情就會引起民憤,我個人覺得,在對老城進行拆遷的時候,應該考慮到對企業對個人的一個補償。”
葉溫寒蹙眉,“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要讓企業搬走,你要讓個人心安理得離開,你不給錢,怎麼能夠得到人心。”
“拆遷我就會給他們拆遷款。”
“但是拆遷款也是用來新建公司或者新買住房,不見得所有人都能夠想得明白。”
“宋經理不妨有話直說。”
“我覺得商管這個時候已經讓利撥款,對企業個人進行優惠補貼,如此才能夠確保,此項搬遷改建項目的絕對順利。”
葉溫寒就這麼看著宋知之。
總覺得這個女人是不安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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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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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