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章霄強回道。
雲以沫無奈的搖搖頭，算她多管閑事了。
——
雲以沫咬著筆頭，不知想什麼想發呆了，坐在一旁的淩相濡伸手敲了敲她腦門。
“想什麼？”
“想這次高考題目難不難。”雲以沫回過神，實話實說。
“想這個做什麼，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我又不要求你考個狀元回來。”
雲以沫眨著眼睛看著淩相濡說：“那也不能考太差呀，不然我這三年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考差點比較適合做賢妻良母。”
“才怪，我要是考太差沒人要怎麼辦？”
“剛好我回收。”
“……”雲以沫聽得臉紅心跳，小鹿亂竄。
他最近好像總說一些讓她容易誤會的話。
好一會，雲以沫憋出一句：“回收什麼，你又不缺妹妹。”
“我又沒說回收你做妹妹。”
“咳，那……那你回收我……做什麼？”
“女仆。”淩相濡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雲以沫失望的咽了咽口水，“誰要做女仆了。”
“那你想做什麼？”淩相濡暗笑。
“……什麼都不想，我要複習了。”說完，雲以沫拿起書本擋著臉，不再搭理某人了。
“生氣了？”這下，淩相濡直接笑出來了。
“才沒有。”雲以沫應得有些不爽，不爽他的笑容。
“不生氣，態度怎麼這麼差？”淩相濡故意繼續逗她。
“我要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成績，我不想被回收。”
“嗯，有誌氣，好好學吧。”淩相濡像摸寵物般摸了摸她腦袋，輕笑著說。
“我想要自己一個人安靜的複習……”
“你敢過河拆橋？”淩相濡不悅的眯起眼。
“……”雲以沫不出聲，她這時候趕他走，確實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畢竟人家才剛給她梳理了一遍知識點。
“我就在一旁，你有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淩相濡說罷，優雅的拿起他的書本，安靜的看起來。
“嗯。”雲以沫點頭，其實她也不是真要趕他走。
有他坐在一旁，她心裏感覺踏實多了。
——
兩天的高考，轉眼就過去了，從考場出來，不管考得好不好，大家都開始放飛自我了。校園裏到處都是畢業班學生扔的書本，學習用具，一個個都想逃出牢籠的小鳥，又像脫韁的野馬，全然不受控製。
淩芷璐迫不及待飛奔的跑出校門，雲以沫和章霄強走在後麵。
“終於考完了，太他媽的爽了！”章霄強忍不住爆粗口。
對於章霄強的爆粗口，雲以沫不予置評，因為她太清楚這種放鬆的感覺了，如果她能放得開，她也好想爆一句。
“小以巴，這個暑假有什麼打算嗎？”
“還沒有想，等成績出來再說吧。”
之前一直在準備高考，她還真沒想過暑假要做什麼。
“嗯，好好想，不著急，想好了帶上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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