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這個房間……”話還沒說完,銀月冷酷走向落雅,一隻手抓住落雅的衣領,落雅就這樣像拎小雞一般被扔進了門外,疼得落雅咧嘴。屁股啊都開花了。這個死小孩,從來都不知道林香惜她這個美女。落雅站起身,忍無可忍,正想大罵之際,銀月已經從裏麵走進來,關上門,然後冷冷淡淡地看了落雅一眼,就走了。這孩子,誰欠他幾百萬麼?總是一副欠揍的樣子。不過,落雅終於這才發現,她……她,走錯房間了。望天……月亮似乎都在笑話她,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嗚嗚……丟人,丟人啊!

清晨,落雅拖著自己疲憊的身子,端來臉盆給妖孽洗簌,同樣是人,差別怎麼那麼大呢?昨天晚上一個晚上都沒睡覺,困死了,落雅打著哈欠慢慢地走著,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落雅左閃,他也左閃,落雅右閃,他也右閃。落雅怒了,大清早的尋落雅開心。“幹什麼?讓開,讓開。”

“落雅姑娘,是我。”

某兄?好幾天都沒見到他了,好像走之前跟落雅講過,是幫王爺辦什麼事去了,落雅就納悶了,妖孽整天都在家,能有什麼事情要辦?簡直笑死人了。

“胡大哥,你回來了?”

“嗯!落雅姑娘,這幾天過的可好?”

“很好啊,落雅現在是王爺的貼身丫鬟了。”

“什麼?你……”某兄居然石化中……落雅在他的眼前晃晃手,“有沒有給我帶禮物?”某人皮厚地說。

某兄其實是帶了禮物的,已經緊緊地拽在手中,可是聽了沫萊的話,他便怎麼也拿不出來,良久他才定定地看著落雅,說道:“妹子,這次去的匆忙,沒有帶,下次哥哥準不忘記,落雅現在有事,就先過去了。”

“哦,拜拜!”落雅沒有察覺某兄的臉色,落雅向來也就是個不善於察言觀色的人,某兄走後,落雅繼續走向妖孽的房間,坐著每天要做的事。

剛進門就看見銀月早已經在幫妖孽穿衣服了,見著沫萊進來,陰沉著臉說道:“怎麼這麼晚?還要王爺等你。”

落雅今天心情不好,懶得理銀月,這個家夥整天和落雅過不去。不跟這個孩子計較,落雅走到陸皓軒的身邊,幫忙擰好毛巾,遞給他,可是這家夥就是不伸手來接,什麼意思嘛!落雅鬱悶地不知道怎麼辦,正好瞥見銀月給落雅使眼色。落雅吐血中……心道:瞄的,難不成還要落雅幫你洗。心裏不痛快是必須的,忍受也是必須的。誰叫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每月還有銀子拿,不就洗個臉麼?擦不就是。

落雅,拉開架勢,準備動手時,妖孽已經把毛巾搶下來,在自己臉上擦了起來。落雅呆愣!戚!什麼人啊!你不願意,落雅還不樂意呢?落雅實在弄不懂這妖孽是怎麼樣一個人,難不成是人格分裂症?嗯!一切皆有可能可能,不禁對他有些同情起來。

“你那是什麼眼神?”陸皓軒的眯起雙眼,看著落雅的眼神很是不爽。

l落雅聳聳肩膀,無聊地吹起聲口哨。又引起了銀月的不滿,冷冷地瞪了落雅一眼。落雅心裏嘀咕: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