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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這丫頭,記憶沒了,境界封了,眼力和直覺倒是沒丟!”

時間天帝豪爽地一笑:“這跟她修煉混沌歸一訣也有關係,用了一萬多年的劍,對劍的熟悉程度已經深入到骨子裏了。”

“劍好不好,一入手,一入眼,就有一個八九不離十的直覺。”

“的確。”

龍帝也笑嗬嗬地捋了捋胡子:“在劍之一道上,小小黑和無極仙帝都是落了忘憂下乘的,走寶咯!”

“不用說小小黑,要不是天道大人說了這劍裏的門道兒,你龍帝剛才不也一頭霧水?”鳳帝風涼涼地鄙視道。

“咳。”龍帝尷尬地瞪這老婆子一眼:“老夫是妖帝,肉身和血脈,就是老夫手裏的劍,哪曉得其他的門門道道。”

更哪裏能想到。

那把木劍並非由人削成。

而是根本就是一株無根木!

無根木和稀金,這兩種五行奇物,竟以十分稀缺的概率,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裏誕生。

金之殺伐氣,日積月累地雕琢著無根木,讓它一日日一年年成為了一柄劍的樣子,且令得無根木原本的屬性都徹底改變。

“相信那個星域中,應該另有一株金鐵之態的奇樹,為無根木所改變的稀金。”沐夏咬著仙果哢嚓哢嚓。

“小丫頭氣運不錯,這麼小概率的事件,完全是天地自然的饋贈了。”

“就算是我,遇到了也眼饞。”

哢嚓,哢嚓。

說一句,咬一口果子,嘎嘣脆。

身邊秦予奪拎她起來:“走,哪吒麻麻,我陪你溜溜彎去。”

“啊?”沐夏叼著果子抬頭,眨眨眼,摸摸臉:“你是在變相說我長胖了嗎?”

“唔。”秦予奪低笑,小丫頭每天除了早晨去給不老樹小幼苗澆澆水,就坐在這裏看著戲吃果子。

一陣子下來,小臉兒圓了一圈兒,肉肉的可愛極了。

但這話是不能說的。

“沒有。”秦予奪捏捏她肉嘟嘟的臉,睜眼說瞎話:“哪裏都和以前一樣好看。”

“這還差不多。”

沐夏美滋滋爬起來,攀著他撒嬌:“那你背我吧,最近肚子越來越沉,我是飛不動的小仙女了。”

“來。”秦予奪自然是一萬個好,蹲下身一托,背起他的胖仙女來。

圓圓的肚子抵著他的背。

沐夏攀著他一陣發笑,向前一指:“出發!”

就這麼被秦予奪馱著,在九重宮闕上別樣地遛起彎來。

後麵水鏡前,一群觀眾們被迫塞了一肚子狗糧,十分幽怨地看著兩人背影,說說笑笑地走遠去。

好在還有水鏡裏可憐的小小黑供他們賞樂。

更有水鏡之外,還不知蹲在哪個犄角旮旯裏前路一片黑暗的紫無極,讓他們想起來就幸災樂禍的一陣大笑。

……

第二天一早,忘憂如約而至江黛的洞府外,行拜師禮。

一日一夜,徐憂大名早傳遍了青雲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