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婉聽到齊石口中說到舒錦,眸子微動,“主子竟然在尋我的下落,是真的麼?”她的語氣有些欣喜,似乎對於這事讓她不可置信一樣。
齊石長劍落下,直指莊婉,“主子讓你潛伏在鳳華身邊,並未讓你將他害成那樣!說!誰讓你這麼做的!”
鳳容微愣,顯然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莊婉的美眸掃了鳳容一眼,“不管是誰讓我做的,我不會害主子就是。也不會像這個女人一樣,害得身中焚心之毒的主子,一次又一次為了這個女子備受折磨!”
她的語氣咬牙切齒,眸中的寒光,似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一樣!齊石不理會她的言辭,“你竟然說你不會害主子!你這般作為,豈不是背叛了主子!說,你到底是聽命於誰!枉費主子那般信任你,莊婉!你還不知罪!你究竟是誰的人!大皇子麼!”
提到大皇子,那莊婉的麵色微變,雖是一瞬間,卻是讓鳳容看的一清二楚,她聽命舒錦的命令,卻是大皇子墨承誌的人!那害了鳳華的事情,舒錦竟然不知道!難道是大皇子故意為之!讓她誤會!
“齊石,你別管我是誰的人,隻是沒有想到隻是用這樣的法子,便能將鳳容公主你給請出來!倒是省了事!”
鳳容依舊眸光淡然,麵色清冷,鳳容抬手將耳邊的發絲理了理,袖袍微落,露出那對血色的夕鳳鐲,莊婉的麵色又是一變,她,竟然是那鐲子的主人!心中憤恨難忍!美眸中卻是恨厲更甚。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沒興趣知道你聽命於誰!但是你害我皇兄失了雙目,葬身火海,你說,該怎麼償還你對皇兄的罪!”
聲音森冷,嘴角卻是勾著一抹冷笑,讓人有些發毛,齊石和莊婉微愣,似乎從未見過一個公主的臉上會露出這般徹骨冷冽的表情。
那莊婉卻是柳眉微挑,“今日本該是你和你皇兄地下相見的日子,隻不過奉人之命,要將你活捉,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齊石一步踏在鳳容的身前,“莊婉你究竟有何目的!如此聽信於大皇子!主子如今好不容易登上太子之位,根基不穩,難道你忘了主子有恩於你麼!”
“我…我不會害主子,大殿下答應過我,會將主子還給我…”似是喃喃低語一般,那莊婉麵色一變,隻是揮了揮手。
一直窩在鳳容肩上的白狐忽然動了動腦袋,雪白的皮毛皆是聳立了起來,似是察覺到什麼危險一般。鳳容忙是安撫它,輕聲道,“狐兒,不怕。”
話語剛落,四周便是圍滿了身手不凡的黑衣蒙麵人!齊石大驚,隻是緊緊的將鳳容護在身後,他就不該聽從公主的,不該帶她來的!
鳳容察覺他心中所想,在齊石有些驚愕的眸中,袖袍微抖,一把鋒利的長劍便是入手,“齊石大哥,無須擔心我,夜心就快來了,撐住便好!”
“公主,你是何時…”
鳳容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那眸子卻是冷然的盯著四周的蒙麵人。那日遇到過筱紜以後,她雖說自己不適合練武,但是考慮到萬一有這樣的情況,她不希望再拖累他人,哪怕隻有輕微的武功,能減少自己對於別人的負擔也好!
路筱紜猶豫了片刻,才從宿玄那裏尋來一本她可以練習的劍譜,雖說她內力不足,但是卻也聰慧,幾下指點,便也入了手。鳳容的身子雖然病弱,骨骼也是適合練武。再加上適當練武可以強健身體、她便一直練了下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來了川天國以後,她也並未忘記勤加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