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陽明望著那瀑布半響,道,“方才英台兄的那詩做的倒是極其的襯景。”王彥點了點頭,其他的未聽到的麵露疑惑,王彥接著辛陽明的話語道,“方才英台兄所做‘日照香爐生紫煙, 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鳳容無語,這兩人怎麼還記得她的,這不過是她借鑒古人智慧,說的不好聽,那就是盜用。
那一幹人聽到這詩,皆是點頭稱讚,就連那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阮晉懷都是一臉驚異的望著鳳容。這雖不是萬眾矚目,但是一個女孩子,被這麼多異性望著總會有些不好意思。
舒錦淡然笑了笑,走到鳳容的麵前,“今日既然是風雅聚會,各位何不來個以詩會友呢?”果然舒錦的話語就像是中心人物一樣。
“既然如此,便按照舒錦公子所言,咱們就以這山水叢林,鳥獸蟲鳴為題。”人群中又是響起幾道聲音附和。
鳳容微微眯了眯眼,打量了四周的人,這舒錦好大的本事,竟然能將這些個書生收服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而那阮晉懷倒是一直跟在舒錦的身邊,看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啊。鳳容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裏,聽他們作詩。
看來這阮晉懷倒是和舒錦性子極其的相似,都是那種比較低調的,這般看上去,舒錦是溫潤中卻透著淡然的疏離意味,讓你永遠無法捉摸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那阮晉懷麵色清冷,似乎有著一種世間如何都與他無關的感覺。鳳容麵色雖不改,心中卻是暗自思考著。
王彥一把走到鳳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英台兄,你何不再來一首佳作,也好讓大家開開眼界啊?”鳳容的柳眉微微蹙了蹙,望著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不太愉悅。
一直在邊上冷眼觀看的齊石剛要上前,鳳容卻是搖了搖頭,隨即嗬嗬一笑,那姿態極其灑脫自然,緩步走進亭閣中,眾人也是隨著她回到亭閣。
卻見舒錦依舊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讓她好不自在,隻能是取過桌子上的筆墨,在紙上寫道,“婀娜花姿碧葉長,風來難隱穀中香。 不因紉取堪為佩,縱使無人亦自芳。”
寫完後,後退一步,眾人上前細細看了那詩半響,麵露驚歎,辛陽明不住的點頭,“好詩好詩。”鳳容見他這般,不由得笑道,“陽明兄文采也是極其出眾的,不如也以這蘭寫上一首?”
那辛陽明倒也沒有拒絕,接過鳳容手中的筆,緩緩在詩句邊上的空白處寫道“一片空山石,數莖幽穀草。 寫寄風塵人,莫忘林泉好。”
鳳容望著那詩,不住的點頭,好文采啊,這辛陽明看來是要多多注重才是啊。說不準的就是一個人才,若是好好培養的話,肯定能夠幫助東輝強大的,隻是不知道他對於政治上的才智又如何?
正這麼想著,剛才才萬裏無雲,陽光明媚的天空,此刻便是烏雲密布,頃刻間,傾盆大雨便是狠狠的砸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