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詞深吸口氣,沒想到林音身上竟然發生了這些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蘇詞默默地想了很多,這次她沒有在給林音什麼承諾,因為給不了。
雖然現在跟邵非言在一起了,她當時頭腦一熱差點就說出這筆錢她幫忙想辦法解決的,
還好最後忍住了,她怎麼解決?
這件事情無非就是隻有找上邵非言,唯一的解決方案也隻有讓非言幫忙還這筆錢。
且不說他們倆也才是確定關係沒多久,就算是多年的親密關係讓對方毫無條件的拿出三千萬幫別人相信不會有人願意的。
她沒有任何的資格和立場讓邵非言還這筆錢,林音的事情她暫時真的隻能說抱歉了。
不是完全不幫,隻能另外想辦法了,在沒有邵非言的情況下,高赫那種人讓他鬆口真的很難……
一個星期之後,蘇詞正在整理邵非言接下來一整個星期的行程安排相關事宜。
現在鄭助理出現在邵非言身邊的時候已經越來越少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些事情都漸漸地變成了蘇詞出麵。
鄭毅行被邵非言安排了國外分公司的重要事宜跟進去了,並且需要不時的向他彙報有關情況。
蘇詞現在已經完全不是當時還在策劃部受餘冰打壓時候的樣子了,脫胎換骨不為過。
經常需要將邵非言的意思下達給各個部門,一些會議也是由她代替邵非言進行開展,毫不怯場,分析的有理有據。
公司沒有誰不配合或者不怕死的亂說話有意見的,在上次的‘結婚照’事件曝光後。
再加上後期兩人坦誠情感後,邵非言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公司對蘇詞各種大秀親密,公司上下已經心裏認定蘇詞是老板娘了。
這所有的改變全都是在邵非言刻意下維係的。
蘇詞翻看資料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份,挑挑眉站起身。
“老板,我們公司的合作商裏麵還有跟蔣氏集團的合作麼?”
蔣氏集團就是前段時間左家壽宴宴會上麵,左氏集團左天明當眾公布自己兒子和蔣氏蔣以柔訂婚消息的蔣氏。
蘇詞印象中應該是沒有的,畢竟蔣氏的根基並不在A市,隻是借助自己本地勢力正準備將生意延伸到A市罷了。
邵非言想了下搖搖頭:“沒有,邵氏並沒有跟蔣氏有過什麼合作交接,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蘇詞將合作案遞過去:“諾,這個是我剛才看見的,你明天需要跟客戶見麵的名單裏麵就有這個標地項目,對方是蔣氏的蔣以柔。”
“哦?我看看。”
邵非言大致翻了翻挑挑眉:“這個標地我們邵氏上次不是給了左氏集團麼,就是你親自跟左時千商談的那個項目。”
蘇詞看了看,還真是,剛才都沒注意。
“嗬,左氏集團會不會太大方了,自己拚死拚活好不容易拿下來的項目這麼容易就交給自己內定的兒媳婦了?”
邵非言聳聳肩:“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左時千在左氏任職項目經理,這個權利還是有的。”
“你的意思是左天明不知道?怎麼可能?”
邵非言搖搖頭:“我亂猜的罷了,也不盡然,不過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會做這種決定就是了。”
蘇詞再次看了看蔣以柔這三個字,癟癟嘴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閃然後道:“那個……你明天的行程挺趕的,項目商討會我替你去吧。”
邵非言一愣,蘇詞可是從來沒有主動說要替他做這種事的,向來都是他安排,蘇詞也不會拒絕。
如此主動還真是讓他意外,眯起眼,下一秒無法抑製的勾起唇角,滿心愉悅。
“老婆,放心吧,我對你的心忠貞不二,別的女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蘇詞一嗆:“瞎喊什麼呢,誰是你老婆了。”
“當然是你了,這裏還有第二個女人麼。”
“切,那可說不準,這倆字你喊的太早了。”
“除了我你還想嫁誰?門兒都沒有,這輩子你就注定栽 我手裏了。”
第二天,跟左氏集團合作的項目策劃案最終還是由蘇詞代替著去了。
她不是對邵非言不放心,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大方讓自己男人跟意欲不軌的女人見麵,這是一種本能的危機防備意識。
邵非言壓根就不覺得蔣以柔能有什麼能力參與這次的合作案當中去,所以在左氏如此做時心裏就已經撤消了對方跟他邵氏合作的資格。
“左時千自作主張,完全無視這次合作的意義,我決定讓給其他企業,你今天去的時候順便把這個意圖轉達給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