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層關係這個警察在局裏一向被人奉承著,討好著,也是一個囂張慣了的主。
今天被揍了丟了麵子不說,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肯定斷了幾根骨頭,可見那一腳下了多大的勁。
警察陰沉著臉,惡毒的看著邵非言,腦袋一熱便將腰間的槍掏了出來對準了他的腦袋。
看著他舉動的其餘警察都瞪大了眼,那名頭領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槍的開關按了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道虛影快速的閃過,然後便聽到一聲更加慘烈的叫聲。
連忙看去,原來邵非言在那名警察有所動作前早就做好了防備。
不過,他本可以不需要如此冒險的,但他是故意的,一直到這人把槍拿了出來才動手。
這些人今天惹了他,沒點東西交代怎麼可能。
所以他將槍踢走的瞬間找好角度快速的將那隻拿槍的手給廢了。
邵非言出手向來是快準狠,這隻手想要治好是絕對不可能了。
其餘警察看著邵非言狠絕的手段不由倒抽一口氣,那個頭領更是繃緊了臉色。
他做警察官十幾年,眼色還是有的,剛才這男人露的那一手,不說別的,就那速度都沒幾人可以趕上。
躺在地上的警察被尖銳的疼痛刺激著腦門,嘴裏竟然還在叫囂。
“你……你給我等著,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要讓你坐牢,讓你判死刑,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邵非言冷笑。
“嗬,付出代價?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自己吧,這個走廊裏可是有攝像頭的,身為警察在沒有絕對危險或正當的情況下是不允許私下拿出手槍的,何況你還將他對著人開了下去。”
看著警察越來越蒼白的臉眯眼:“這罪名後果,哼,我想想,根據規定這坐牢的是你吧,然後我再告你個不按則執法,肆意傷人的罪名,你的牢獄之災恐怕怎麼也要有個五年八年吧。”
聽到這裏那名警察才意識到危險性,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臉更加白了。
他這警察雖然隻幹了個半吊子,可一些基本的法律原則還是知道的。
身為警察無故持槍那可是要坐牢的,想到家裏人的警告心裏更加害怕了。
似乎還覺得不夠似的,邵非言又開口。
“你剛才對我開槍,我的舉動完全是正當防衛,不過,我這人比較惜命,一般防衛都防的比較到位,剛才一時‘沒注意’力道,你的手……應該……廢了。”
那名警察聽到這裏才真是臉色大變,他隻以為對方隻是把他的手弄脫臼了而已。
其餘的警察聽了也是臉色變了。
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個小夥子會這麼大膽把一個警察的手說廢就廢了,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這時,正在房間裏吃飯吃得正香的蘇詞也出來了。
本來不想出來的,但的動作實在太大了,基於好奇便出來了。
“非言,怎麼了?”
“沒事,已經解決了。”
完全不在乎輕描淡寫的口氣。
幾個警察看見突然出現的女孩兒,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東方美女,一時間都看向了她。
邵非言很不滿,摟著蘇詞的腰,身上散發著寒意,直到那些目光不敢再看過來才滿意。
蘇詞看向那個頭領警察,隻有他一個人身上穿的警服和其他人不一樣,肩上還有幾枚勳章。
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幾人中帶頭的,開口。
“這位警官,能告訴我你們有什麼事嗎?”
那個頭領也不想再惹麻煩,今天真是倒黴,案件沒查成還惹了一身腥,便又將來意說了一遍.
“哦,既然是辦案的話那我們也不好不配合,你們要看就進去看吧,不過,別亂翻東西就行。”
話音剛落邵非言立刻不滿了:“小詞,幹嘛要讓他們進去,我們的房間是他們想差就能查的嗎?”
蘇詞無奈:“我也不想讓他們進去,可我們是來遊玩兒的,好不容易有放鬆時間為了這種小事攪合亂了不值得。”
由於兩人說的全是法語,所以這番話自然幾個人都聽見了。
那個頭領臉色漲的通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不過卻沒說什麼,趕緊帶了幾個人進去查了一遍。
邵非言剛才露出的身手和周身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想再惹麻煩,隨便看了看就撤了。
這個鬧劇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沒過幾天,本市區的警局裏便傳出消息說某個警察因非法持槍傷人被告而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這位警察的家裏有些人還被這件事情給有心人抓了把柄被踢下了台,總之是好事多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