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赫捂著臉低著頭,雙目赤紅,滿臉不甘,緊閉著嘴一句不說。
“怎麼,不服氣麼,你玩女人我不管,但是影響到了家族利益我就饒你不得。”
高赫抬眼:“我沒有危害到家族利益,上次的合作不是談成功了麼?”
“哼,你就這點能耐麼,那麼大的單子,供銷都是我們這邊的,邵氏隻是提供個渠道就得到了一半的利潤,這就是你談下來的結果?愚蠢。”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你就滾回南非去,高家不是隻有你一個孫子。”
高赫渾身一震,心裏猛地一沉。
想起了邵非言臨走前的那句話,看著老爺子離開的背影,神情變幻莫測。
蘇詞任職總裁助理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這陣子對於蘇詞來說簡直就是噩夢,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樣。
也不知道邵非言到底想幹什麼,把她招上來沒怎麼吩咐工作,倒是找了一堆老師教她各種課程。
拖他的福,讓她自此體驗一把學生時代高考時期的生活。
不過成效還是十分顯著地,還好她的記憶力根領悟力都很不錯,基礎也很紮實,這一段時間生拉硬拽拔苗助長的方式還真讓她進步不小。
起碼不是一個門外漢了,也不會像剛開始似得差到連一份資產評估報告都看不懂。
看著旁邊坐在會客沙發上喝咖啡看雜誌的邵非言癟癟嘴,
不都說當老板的都很忙麼,怎麼這個男人這麼閑?
邵非言突然轉過頭看著她勾唇,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怎麼,一直盯著我,不會看上我了吧。”
蘇詞清了清嗓子:“老板,你想太多了。”
邵非言挑眉:“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這不奇怪,畢竟能抵抗你老板我魅力的人還是很少的。”
蘇詞麵無表情:“老板,如果自戀是種病的話,我覺得你已經病入膏肓了。”
這時候,鄭毅行推門而入剛好聽見這句話笑了笑。
“蘇詞,估計也就你敢這麼直白的調侃老板了。”
蘇詞笑著跟鄭毅行打了招呼。
對於邵非言的這個助理她還是很有好感的,人不錯,主要是對她挺照顧的,在工作上很多東西都是他幫助的,感覺跟一個十分溫和的導師一樣。
當然,雖然也不乏其中有邵非言的授意,但幫助畢竟是真實的。
邵非言輕聲哼了哼:“這丫頭膽子是挺大的,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蘇詞絲毫不擔心:“我說的都是十分中肯可取的意見,難不成老板更寧願聽美好的假話?”
邵非言眯眼:“中肯可取?包括你剛才說的自戀是種病麼?”
蘇詞憋住笑:“當然。”
鄭毅行看著暗中肺腑:老板啊,她的沒大沒小還不都是您自己慣得麼,而且看您慣得還挺高興的。
將手上抱著的一堆文件堆在辦公桌上。
“老板,這些都是最近各個公司對於我們幕合推出新策劃做出的方案,需要您篩選出合適合作的。”
蘇詞看著已經超過她腦袋還高的文件夾咂舌。
幕合的實力果然霸氣,隨便推出的一個策劃就有這麼多的造訪企業。
邵非言皺皺眉坐起身,隨手翻了翻。
“這一部分你給企劃部送去,這一部分你給策劃部送去,這一部分給營銷部送去……明早上讓他們寫一份詳細的篩選報告給我。”
鄭毅行見怪不怪點點頭出去了。
蘇詞看著剛才還被堆滿現在卻清空的幹幹淨淨的桌麵十分無語。
“老板,你都給別人做了那你做什麼?”
邵非言喝口茶:“身為老板把握全局就行,把事情都做了還要那些人幹嘛?高薪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蘇詞挑挑眉點頭,難得認同。
邵非言看著她:“你操這份閑心,給你的資料看懂了麼。”
蘇詞癟癟嘴:“在您老殘暴的訓練下,再不懂隻能是我智商有問題了。”
邵非言勾唇:“你的學習吸收能力是不錯,這個我承認,套用古代的一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
蘇詞皺眉:“老板,您說反了吧。”
邵非言笑顏如嫣:“這不是還有下文麼,你想聽告訴你好了,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你一定是太缺德了。”
蘇詞黑臉。
邵非言聳聳肩:“這種表情幹嘛,這可是誇你,我很少誇人的。”
蘇詞咬牙:“那還真是謝謝您了,不過我無福消受,您還是收回去自己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