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鑰漓與帝柒雙終於從死潭水裏出來,他們坐於那塊大石上,花北北更是一動不動的趴在西鑰漓懷裏。
赤炎獸半個身子浸在水裏,眼巴巴的望著他們。
“你確定不要跟我們一起走嗎?”西鑰漓開口,心裏還是免不了一聲哀歎。
這個小東西當初說都不說一聲,便獨自跑開,後來又自行冒出來,讓她擔了不少的心。
赤炎獸搖搖頭:“我不走了,這裏是師父的家鄉,我要待在這兒。”
這是花北北卻是昂起頭,它看了赤炎獸幾眼,隨後頭一撇,哼了一聲道:“不跟著我們最好,誰要你跟著,死兔子。”
西鑰漓見此,拎了拎花北北的狐狸耳朵,道:“北北,其實你是舍不得她吧?”說罷,竟是挑了挑眉眼,好笑的看著它。
花北北頓時急了:“誰舍不得她了?這麼隻死兔子,哪裏值得我舍不得!”
西鑰漓見它氣急敗壞的樣子,微微一笑:“好,你不是舍不得她行了吧,看你急的!”
說罷,她望向赤炎獸,道:“如此,我們便走了,你一個人要好好的,那暗夜尊主對你師父的傷害也是無心,你不要再想著報仇的事了。”
赤炎獸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見此,西鑰漓與帝柒雙互相對視,隨即相互點點頭,同時一躍而起,向上飛去。
赤炎獸待在水裏,默默地看著他們,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它才一下子紮進水裏,消失不見。
懸崖邊,西鑰漓與帝柒雙一躍而上,剛到達崖麵上,便有人一聲大喊:“什麼人?”
西鑰漓聞言看去,竟發現這懸崖上駐紮著很多的官兵。
她望了望帝柒雙,眼神示意他,怎麼回事?
帝柒雙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時,剛剛質問他們的士兵頭子,卻像是驚喜一般的忽然道:“西鑰姑娘,是你們?隻是你這臉……”
西鑰漓頓時皺起眉頭,卻似不回答他的話,隻是疑惑這些人到底是……
那名侍衛頭子卻是不顧她的疑惑,上前一步,道:“姑娘,你不要擔心,是皇上讓我們出來找姑娘與這位公子的,我們已經等候了多日,今天終於是讓我們等到了!”
西鑰漓還是疑惑的皺著眉頭,他們這些人又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在這兒?”一直不說話的帝柒雙忽然開口,卻是直中問題的關鍵。
侍衛頭子卻是沒有一點的心虛,他道:“自然是不知道二位的具體位置,不過我們封鎖了很多地方,這裏隻是其中一處。所以能夠等到二位實在是在下的幸運!”
聞言,西鑰漓眉眼鬆了鬆,忽然花北北從她懷裏竄出來,一下子蹦到侍衛中間,仔細聞了起來。
侍衛們一驚,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任花北北在他們身上嗅來嗅去。
最終,花北北停下動作,衝著西鑰漓眨眨眼,這些人是皇宮內的沒錯。
西鑰漓點點頭:“那你們便帶我們回宮吧。”
說罷,她看一眼帝柒雙,對方也朝她點點頭。
花北北卻是一下子又蹦到西鑰漓懷裏,開口道:“姑姑,讓我來為你施幻術掩蓋臉上的傷疤吧,我怕那位皇帝見到免不了要詢問,暗夜族的事還是少些人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