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啥?流產?(1 / 1)

“另類?哈哈。”瀟墨燁看了看那群人,莫名的笑了起來,沐傾雪這人幾日不見果真是幽默了不少,拉著她去了嘉慶宮,一進門沐傾雪第一眼就發現不知何時已經等候在那裏的予歌。

予歌一頭青絲用圓潤的飽滿大珍珠發冠高高束起,他的兩耳邊分別垂下幾縷頭發,是不是用手指把弄著,一襲白色的長袍在領口用金線所織,彰顯華貴,腰間一根黑色的腰帶泛著光,不知是何物所織,見到她們兩人走進來,他頓時有些驚詫,不明所以,視線慢慢向下移去,視線停在瀟墨燁那寬大的衣袖上,她的手被他寬大的衣袖蓋住,看不清瀟墨燁的手隻是抓著她的衣袖,最原始的反應便是袖袍下那兩隻手正緊緊的握在一起,牢牢的貌似永遠不分離。

“皇上!”予歌頓了頓,上前躬身行了一個禮。

“予歌,這麼早就進宮了。”瀟墨燁邊說著邊走著,走向那張堆積有奏章的桌前緩緩的坐下,沐傾雪則站在一邊候著,予歌此時也跟在身後,見皇帝落座後,他也很隨意的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坐下。

“皇上,南河縣最近有很多人都感染了瘟疫,如今連守在那裏的縣官也感染了瘟疫死了。”予歌從懷中拿出一份折子抵到瀟墨燁手中緩緩說道,隨即轉身回到座位上,臉上有些難過的表情,拿起桌邊的茶猛地灌了一口。

沐傾雪看著他喝茶不禁吞了吞口水,暗罵道,該死的瀟墨燁,你真是夠狠,找你討杯水喝都有些困難,想活活渴死我早說好了。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位小太監端著一杯茶水走進來放在禦桌上,行了禮緩緩的退下,瀟墨燁看了看站在身邊嘟著嘴表情難堪的沐傾雪,微微一笑道:“這杯參茶是為你準備的。”

沐傾雪一聽臉上露出大喜,終於可以解渴了,一隻手將茶杯蓋拿起往一本奏折上一蓋,一隻手兩指掐著茶杯湊到嘴邊咕嚕咕嚕的悶罐,甘甜的水入喉,沐傾第一次覺得水還真是好東西。

她喝水的聲音很大,本來予歌還想說話的嘴張開沒有發出聲音,一張嘴張著一副誇張的表情的看著沐傾雪,正坐在身邊的瀟墨燁突然的側頭看著她那副渴了三天一樣的悶罐,額頭不經豎起冷汗,突然他低低道;“你慢點喝,這參茶是你流產補身子的。”

“噗……。”

他的話一落,正喝的有味的沐傾雪在聽到“流產”這兩個刺耳的字後,一時沒有受的住這五雷轟頂的消息,將嘴裏滿滿一口水給噴了出來,而且正好噴到了瀟墨燁手中拿著的那本奏章之上,本來他剛剛批閱了的一些字還未來的急全幹,遇到水後暈開了一大片黑黑的。

在場三人都呆住,罪魁禍首反應過來,立馬將茶杯往桌上一放準備去擦奏章上的水,隻是突然被子放下一空,杯中剩下的水都全部倒在了瀟墨燁的紫色袍子上。

“啊!皇……皇上,我不是故意的。”沐傾雪提著裙子跑到他前麵胳膊撐在禦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趕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