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歌,你可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誰嗎?”瀟墨燁微微的側過身子指著沐傾雪向跪倒在地的予歌緩緩問道。
“師兄,她……她是誰?”予歌甚是不解的抬起頭問道。
“她就是朕帶回來的那個蠢女人,遼齊國的亡國公主。”瀟墨燁緩緩說道。
“啊,是她。”予歌一驚,有些驚詫,瀟墨燁身後的幾人也是同時一陣。
“皇上,予公子他不知者無罪,請皇上不要責怪他。”方離幾步上前,一同跪倒在予歌身邊替他求情。
“皇上,你就繞過予歌吧,他也確實不知情。”季蘅也跪倒在地,替予歌求情。
“你們這是幹什麼?朕有說過怪罪他嗎?”瀟墨燁一揮衣袖,雙手背在身後緩緩的走向正在發呆了沐傾雪。
自瀟墨燁撿起地上的手帕毀成灰燼的時候沐傾雪就已經站在那裏發起了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她,那些所謂的神功也隻是在電視中見過,如今親眼所見,不傻眼似乎也不太可能。
“才幾日不見,你就這般的思戀男人了?”瀟墨燁走到她麵前伸出手用一根手指輕輕挑起沐傾雪的下巴譏諷道。
“你……你說什麼?”感覺到下巴傳來的劇痛,沐傾雪這才回過身,幾步踉蹌倒退出兩米之遠。
“沐傾雪,你一腦子的壞水,你能騙過所有人,卻永遠也騙不過朕的慧眼。”瀟墨燁猛地收回手,如玉的手指在紫色的袖袍中輕輕的來回摩擦,似乎是在懷戀那種感覺。
“慧眼?哼,我看是瞎眼才對。”她輕輕的用手揉著還在疼痛的,有些委屈的小聲嘟囔道。
“沐傾雪,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瀟墨燁怒吼道。
“皇上恕罪,奴婢不敢了,奴婢在也不敢了,求皇上你大人有打量,就不要與我這個小小的奴婢計較了。”沐傾雪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取走自己的小命,隻得委屈的丟下那該死的尊嚴彎下了那十九年都從來沒有彎下的膝蓋,跪倒在冰涼的青磚地麵上。
青磚地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石頭,然而她卻正好跪在了那些石頭之上,一股一股的刺痛從膝蓋蔓延到全身。
“沐傾雪,你……、”瀟墨燁見她居然突然給自己下跪,甚是震驚,因為以前的她從來沒有給自己下過跪,哪怕以性命相要挾她也不能放下那副高貴的身份,沒想到幾日不見,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判若兩人,難道她真的變成了傻子。
“皇上,你繞過奴婢吧,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毫無瓜葛了,那我們也就算是兩清了,以後各自過各自的生活,誰也不管誰,皇上你覺得這樣可以嗎?”沐傾雪的膝蓋痛的身子瞅了瞅,幾滴冷汗順著額頭而下。
“你說什麼?兩清?毫無瓜葛?哈哈……,你不覺得你說的話似乎也太可笑了嗎?”瀟墨燁再次上前幾步,慢慢的蹲在了沐傾雪的身邊邪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