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叩見儀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身邊的秀倪在沐傾雪還沒有做好準備行禮的時候,已經跪倒在地,這樣的大禮對於她來說,有點挑戰力,想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還從來沒有給任何人跪過,現在來到這裏卻要給一個女人下跪,不得不說有點悲哀。
“大膽,見到儀妃娘娘為何不跪?”坐在一邊的楊昭儀不滿的問道,一臉妒恨的看著她。
“儀妃娘娘,奴婢有腿疾,剛才不小心掉進水裏,現在退疼的厲害,恐怕……。”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跪了,凝兒,領她們去取衣服吧。”儀妃淡淡的撇了沐傾雪一眼,對她那出眾的容貌也不為驚訝,也沒有因為她的行為而責怪,倒是看她多了幾份憐惜。
“謝儀妃娘娘!”沐傾雪淺淺行禮,提起的心也踏實了,她沒有想到,儀妃這人還這麼的好騙,或許說儀妃就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主,微微笑著跟著凝兒取拿衣服。
嘉慶宮
“沒想到區區幾日,師兄的棋藝又精明了不少。”予歌盤膝而坐,手裏拿著一枚黑子。正思索著不知道該往哪裏落,他的麵前坐著一位麵目清秀的男子,臉添加了一絲不羈。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精致的五官如玉雕般柔嫩,一頭墨發用紫金冠束著,渾身散發著威嚴的王者之氣,一襲紫色的華貴衣袍散發著淡淡的寒蘭之香圍繞著他,一隻手抬放在膝上,指間夾著一枚玉製的白色棋子,修長的手指泛著淡淡的乳色,圓潤的指甲泛著晶瑩,一隻手在棋盤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這樣不規律的節奏有助於對方心慌,著急,這樣有心計的人便是紫燕國新即位不久的新君瀟墨燁。
“予歌,你最近是風流慣了,才會導致棋藝減退才是。”他淡淡撇了予歌一眼冷冷說道。
“師兄在外一年多,才回朝不久,師弟在這宮中一直人閑著,這棋也是閑著的。”予歌淡淡的說道,對男子冷酷的表情似也沒有在意,斜斜撇了瀟墨燁一眼,隨即淡淡一笑一顆黑色的棋子落在玉製的棋盤上又道:“師兄,我突然發現你這後宮的小宮女長得也是一副天姿國色啊。”
“嗯?怎麼?”瀟墨燁看著他,預有深意的問道。
“額,好像是一個洗衣局的小宮女,長得嘛……。”予歌理了理耳邊的發髻撇了瀟墨燁一眼,笑一笑繼續道;“也算的上是一個美人,咳咳,師兄要是不介意就把那小宮女賜給我?”予歌壓低了些聲音,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問瀟墨燁。
“哼!師弟,你什麼時候連我這裏的宮女也對上眼了,看來這個小宮女還真是不簡單啊。”瀟墨燁淡淡一笑,如玉般雪白的手指端著手中的琉璃茶杯靜靜看著,等待這予歌下麵的話。
“額,師兄,我突然想了想,感情的事還的先慢慢培養,我先不急,不急。”予歌突然無奈道。
“你輸了。”瀟墨燁落下一玉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