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他？是你自己逼死他的。”將清芷推倒在榻上，翻身而上，不顧他的掙紮。
粗魯的撕扯開他的衣裳，映入眼簾的斑斑痕跡刺痛了他的眼，“為什麼？”他呢喃著，“為什麼要走這樣的路你才甘心？”手指覆上殷紅的痕跡，“都是我的錯，你非要懲罰自己才甘心嗎？芷兒，你好狠心。”
“夠了。”清芷推開身上的人，“淩煙，我們好聚好散不可以嗎？我已經有新的生活了，過去的我隻想讓它過去，不要再逼我了。”
心已經碎了，他選擇了退出。
心中仍有不舍又如何？他的身體已經屬於另一個人了。
“淩煙，我已經不幹淨了，你想要的芷兒不會再回來了。”
這一刻，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懊悔與自責。
停手吧！放手吧！那些預謀的計劃不要再進行了，這個江山他不想得到了。
自己深愛的人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他又怎忍心再去傷害？利用過，背叛過，難道還要欺騙下去嗎？要親眼看著他沉·淪嗎？
可他能怎麼辦？一切都收不回來了。
淩煙木然起身，不忍再看那觸目驚心的身體，“芷兒，為什麼一定要到這一步？”
清芷麵無表情的起身穿好衣服，“煙，你在遇到我之前可否知道我這個人？殘忍血腥，孤獨無情。”
淩煙微微點頭。
“既然這樣為何還要接近我？這樣一個以血為命的人，你不怕嗎？那樣的我你為何要靠近？”清芷不解。
“因為，你是我唯一的緣分。”淩煙眼中閃過一瞬的柔情。
“緣份？”清芷淡然，“是啊，你卻是我的劫，其實我明明是一個布局者，你們不過是我的棋子，然而。”他停頓了一下，平複內心的痛楚，“唯有你無法讓我利用，所以最後，棋局上你成了我唯一的操縱者。”
“任你擺布，任你利用，隻想讓你停在我身邊，但我失敗了，輸得徹底，沒有挽回的餘地。”
淩煙靜靜地聽著，沒有多餘的話。
這場賭局，當真是清芷輸了嗎？其實並非如此，他也贏了，贏得讓他猶豫了，讓他想要放棄了。
可他怎想過，那一·夜春宵後留下的信揉碎了清芷晶瑩如淚的心？
婭姹闖入，傳來了驚天動地的消息：“魔妖兩界以圍攻天界，企圖毀滅天宮。”
“淩煙，這就是你最後的預謀嗎？”他輕聲問著，已不再奢求得到答案，“原來到最後你依舊在欺騙我，夕絡篡位是你演的苦肉計吧，目的隻是為了潛入天界打開玄機，為兩界人輕易而入。”
淩煙啞然：“你知曉了。”
“你不必驚訝，其實即使他們進來，區區兩界生靈又如何逃得出去？最後活著站在我身邊的也隻有你一個。”
他伸手喚出憂堯劍，拔劍出鞘，劍身亮麗而刺眼。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原來，這些年你給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而他無奈苦笑：“勿相負，勿相離，本是我們的誓言，原諒我，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