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芷。”一隻手將他圈攬，濕潤的氣息吐在他脖頸間，“回去休息吧，他走了不會再回來了。”輕撫著懷中精致的人，露出疼惜的笑意。
他最不願看到心愛的人受傷。
可為何那個人會是他，傲視天下的佳人，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的天尊。
“宸，為什麼，為什麼煙一定要離開我，為什麼這些年還是改變不了戰亂的事實？難道殘酷的六界之戰永遠不可阻攔嗎？”清芷靠在唯宸懷中，目光空洞，伸手撫過琴弦，淡藍色光芒閃過，收回了體內。
“小芷，你想得太多了。”唯宸牽住他的玉手，身形一閃，將他帶回了晚泠殿，“淩煙既然離開了你就可能是永遠，小芷，別再想他了。”
“哪去想誰？”清芷的目光無神而空洞。
“小芷，我也可以像他一樣愛你。”唯宸的手伸進他的內·衣，多年習武略帶薄繭的指腹碰觸到他光滑的肌膚。
“不要！”清芷回過神，推開唯宸：“不要這樣。”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明白，他不能去傷害他，他是他的朋友。
“有何不可？小芷，你可以把我當做他的。”唯宸不滿，那個人那好？他絕對不比他差，隻是相處時間的問題。
“唯宸，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知音，你的愛我不能接受。”唯美的笑靨，迷離的容顏，一如既往的美，卻多了虛假。
唯宸聽到這話，難以控製情緒，身體似乎不再屬於自己，屬於那個被一直封印在心底的野獸，死死地禁錮住他，尋上小巧的唇，無視懷中人驚恐的目光。
將他撲倒在榻上，輾轉反側，唇齒交加。
不知何時，懷中人已衣衫褪盡，放棄了掙紮。
清芷認命的閉上眼睛，一滴淚滑過臉頰。
煙，救救我，我不要被他這樣做……
但他明白，他已經聽不到了，就算聽到，也不會來救了吧？明明，隻是可惡的利用。
“疼！”進入身體的一刻他痛苦的叫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同淩煙相比他溫柔了許多，可這久未經人事的身子怎受得了這突如其來的闖入？
身體接觸的感覺是陌生的，體香不同，他很易分辨出來。
大約一柱香的功夫，唯宸停止了動作。盯著身下無力的人，微微攥緊了雙拳，“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接受我？你的身體都在抵抗。”
“求你，放過我……”清芷低聲虛弱的哀求著。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是淩煙，推開唯宸，焦急地抱起已經無力地清芷，輕聲喚道：“芷兒。”
清芷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煙，你來了。”撲入他的懷中，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煙，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淩煙將他打橫抱起，輕聲安慰著，“都過去了，是我對不起你，沒能留在你身邊，以至於你遇到這樣的事。”
離開時他冰冷的目光掃向唯宸，“唯宸，本君奉勸你一句，不要讓他恨上你，怎麼做心裏有個度，有個分量。”
那目光驚得他一愣。
他忘不了那個眼神，讓他明白淩煙對清芷的情……
原來，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