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用寧歡威脅秦淮交出罌粟花,不曾想成了這幅樣子。幸好偏差不大,按原計劃進行!”
“是。隻是要連累尊上受苦了。”陵歡沉聲道。
“無礙。”對此,帝清歡並沒有多大意見。
從遇到秦淮後,她的人生便多災多難了。有時候帝清歡就在懷疑,是不是她曾欠過秦淮,不然此生怎麼會被他如此折磨?
後來事實證明,她確實欠了秦淮一條命……
此時,古劍派坊市中的一處宅院中,而曾經豪華奢侈的宅院已成廢墟。
秦淮渾身充滿蕭殺之氣,煞氣覓漫百野,腳下是高高堆起的屍骸,深邃的眼眸幽暗陰沉,當看向你的時候,便覺得死到臨頭。
滴答滴答,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形成一灘小血窪。
秦淮的腳下匍匐著不少的嬌柔女子,一個個貌美如花,可因驚恐而花容失色的麵孔,滿是絕望。
“說,她在哪兒!”冰冷無情的聲音回響在耳畔。
“尊者,我們真的不知啊。公孫鈥讓爐鼎侍寢的時候一向不準我們靠近。”一名女子顫抖著說道,努力表現出最憐愛的模樣。
嘩,再見時,女子的身子已經四分五裂,死不瞑目。
“就算殺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其他女子絕望的哭吼道。
秦淮緊握靈劍的手微微顫抖,從晉升化神後,從來沒有如此無能無力的時候。公孫鈥,如果你碰了她半分,我讓你生不如死!
“他可有其他巢穴!”秦淮努力穩住自己殺人的欲望,還有那種膽戰心驚的驚懼。
他真的怕了,從來不知道恐懼為何物的秦淮,此時真的怕了。他怕那個高潔的女子被玷汙,還怕這一切是因他所起,更怕他將永遠失去她……
他說過他會保護她的,他說過的啊!
女子們看著那如同嗜血修羅的男子,急切道“公孫鈥是合歡宗元嬰長老的私生子!也許他此時藏在合歡宗裏!”
“合!歡!宗!”秦淮殺氣騰騰,周身的殺意幾乎凝固,那種毀天滅地都難以泄憤,那種滔天怒火都難以壓製他的不安痛苦。
眨眼間,秦淮已經消失在廢墟中,那些女子還沒有鬆一口氣,便被一道劍氣扼殺在搖籃中。
“自甘下賤,死不足惜!”
坊市的眾人驚恐的看著那屍山血海,當秦淮走後,那些人才顫巍巍的屋子中走出,小心翼翼的窺視著這一幕,當看到公孫鈥護衛的屍體慘狀後,一個個嚇得肝膽俱裂。
竟是被活剝淩遲,潔白的骨頭上沒有一點肉,甚至一點血都沒有,而屍骨旁邊則是一灘肉泥,隱約可見幾個眼珠子。除了那幾名女子外,所有人皆是神魂俱滅,再無輪回……
當秦淮抵達合歡宗的時候,便發現一個個弟子們嚴陣以待的立在廣場中,廣場中有一個碩大的結界,將所有人包裹其中,看那結界力量磅礴,仿佛不弱於古劍派後山禁地的結界,隱隱有種異曲同工之妙。
“秦淮,我等你許久了。”
秦淮額頭青筋直跳,手中的長劍因憤怒而嗡嗡作響。
“果然是你!狐瑤,你這是要與我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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