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悶得連粥也不喝了,林夏萬分無奈,趕緊扯開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出院呢?”

“幹嘛?!”

“我問問而已……”林夏鬱悶,你自己心情不爽,發那麼大的火幹嘛?

席明撇她一眼,那樣不爽的神情像個賭氣的孩子一樣,林夏不禁起了想要逗逗他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馬上被席明的眼神給殺得灰飛煙滅了。

“我一會出院。”席明的聲音清冷,麵容又恢複了那副冷淡木然的模樣,仿佛剛才那些耍孩子氣的事情都是假象,他見林夏還傻站在旁邊,一個眼神又殺了過去,“你還站這幹嘛?!”

林夏不明白自己又怎麼得罪他了,“不然呢?”

“去給我辦出院手續!”

“哦!”

林夏沒好氣的答應,一臉鬱悶的走出了病房,奇怪,她幹嘛跟個仆人一樣,他什麼,自己就要照做什麼?有時候,她真是恨透了這種條件反射!

李元煦咒罵了一聲,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葉然背對著李元煦,她的右手舉著一杯紅酒,麵向著落地窗,窗戶上倒映出李元煦的模樣,她一看,不禁勾起一笑,見他隻為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好奇的問道:“怎麼?不是很愛喝紅酒嗎?”

“看到你喝,我就不想喝了。”李元煦著,喝了一大口的白開水。

葉然擰眉,“這是什麼意思?”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你慢慢領會吧。”

“你別仗著我十年沒回國就欺負我的中文。”

葉然警告的道,目光仍然是一片冷傲,李元煦挑眉,看來這個女人也沒有笨到哪裏去嘛。李元煦坐在沙發上,隨意的將雙腿交疊在桌上,他問道:“你這次回國,打算做什麼?”

“一,監督你,二,還是監督你。”葉然冷冰冰的看他,“三,把腳給我放下來。”

李元煦翻了一個白眼,最終還是乖乖的把腳放下了,就像時候一樣,總是忤逆不了葉然的任何話。她把棒棒糖給她,他就會馬上乖乖的遞過去;她吃飯前要洗手,他馬上就會照做;她以後出去玩要心的看馬路,他每次過馬路前都會仔細的看紅綠燈;她她喜歡坐車的感覺,他便從就立誓要當一個賽車手……

可惜,這樣一個聽話的他早已不複存在了。

李元煦回過神來,不願再去想起以前的事情。

葉然品了一口紅酒,她道:“這次應該會在國內待很久,反正美國那的公司已經解約了,所以我也會轉移到國內發展,對了,改帶我去見見一些導演和製片人吧?我還沒接過國內的戲。”

“你想接什麼?國內演的殺人犯,大多是一些長滿胡子滿臉猥瑣的大叔啊。”

葉然怒,“你就不能拋開殺人犯這三個字麼?!”

李元煦揉了揉太陽穴,“讓我想想你在美國拍的片子都演了哪些角色……哦,殺人犯,殺人犯,殺人犯,啊,對了,還有一個提供線索的買菜大媽。”

“你!……”葉然正要將拖鞋砸到他的臉上時,細眉卻忽然一挑,“你很關心我嘛,連在哪個片子裏跑過龍套都一清二楚。”

“上班無聊看了一些腦殘劇而已。”李元煦涼涼的道,“我有個朋友是艾紐的總裁,你去簽約那好了。”

葉然挑眉,“什麼朋友?”

“席明。”

“冷血無情對女孩子又不懂得珍惜的,不要,跳過這個。”

葉然頭也不抬的道,她在組織裏曾經聽過席家饒名字,興趣不大,雖然,她對什麼都沒有興趣。更何況,她也不想與外界的人有過多的交集,她心目中理想的公司,就是一個讓她偶爾跑跑龍套,掩藏自己身份的就好,哪怕是一個名不經轉的公司也好,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大佛,能吃頓飯就滿足了。

葉然看向了李元煦,“你的公司呢?”

“維森沒有娛樂部門,不好意思。”

“那好,既然沒有,那就向娛樂界進軍。”葉然的舉手投足依舊充滿了女王的風範,她的決定不需要請示別人,隻需要出來,別人要做的,那就是確定或否定。

李元煦的麵部扭曲,“你開什麼玩笑?”

“我的樣子看上去像是開玩笑嗎?”葉然嚴肅的反問。

“靠,我隻是個暑假暫時擔任的總經理,不是董事老大,你這種念頭,還是向你親愛的伯父請示吧,對了,他是否同意就不關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