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什麼?
她在哪裏?
她會不會出事了?
這些令人心慌的念頭驀地讓席明眉頭一蹩,他站在落地窗前,銀灰色的襯衫包裹著完美的體型,心裏竟越來越發悶,越來越空虛。
往常的這個時候,似乎是她一直在等他回家。
她也是如此焦慮,如矗憂嗎?
她也是如同自己一樣,像個被困在孤島的熱待著希望嗎?
席明越想越煩躁,他索性拿過桌上的鑰匙,還未邁開一步,心中竟猛然一痛!
漆黑如玉的雙眸掠過一絲異色。
是她出事了嗎?!
“他媽的,以為當上個總經理就拽了?!”佐威一邊用甩棍揍著李元煦,一邊又破口大罵,隨後一手拉開趴在李元煦背上的女人,掐住她的下顎,“我再問你他媽的一句,跟不跟老子走?!”
林夏的嘴角出血,漂亮的眼眸此時卻仇視著佐威。
李元煦被幾個人包圍著狂揍,他原先一聲不吭,見佐威動了林夏,大怒,“佐威你他媽的給我離她遠點!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佐威一愣,隨後哈哈大笑,“我有沒有聽錯啊?你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一點兒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想要了我的命?!”
周圍的兄弟也跟著大笑。
李元煦踉蹌了幾步,他恨恨地擦過嘴角邊磨破的嘴皮,林夏見他如此,眼淚一下奪眶而出,她搖著頭,顫抖地叫他的名字:
“元煦……”
李元煦沒有看向林夏。
他定定地看著佐威,琥珀色的瞳孔盡是能將人撕碎般的怒火。
佐威驀地一愣。
他還未反映過來,顴骨便猛然被一拳擊中!——
“我隻警告你一次,別動我的女人!”
席明收起鏈在嘴角邊的笑容,包廂裏昏暗的燈光將他打造得更加狠厲妖嬈。
“別上我的女人,你哪怕是動她一根頭發,你都是死罪!”
眾人呼吸一窒!
白家五姐妹更是有些驚異,可想而知,這次於德利等人招惹的是席明很重要的人,還是個女人,莫非,是童熙甄回來了?!……
白雪想道,接著暗暗覺得不可能,童熙甄之前給席少爺的打擊太大了,現如今回國也隻是報道她當上芭蕾女王的消息,每都活躍在娛樂板塊上,怎麼可能和這些老板鬼混在一起?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席明成功的轉移了目標!
意識到這,白家姐妹都覺得欣慰了,她們崇拜尊敬的席少爺自然不可能這輩子隻迷戀一個童熙甄。
不過話,那席少爺現如今的女人是誰呢?
白玉忍不住八卦道:“你們會不會是隻白兔?要不怎麼會被這些老板欺負?”
“……你可別了,不然白雪罰你的項目夠罰到明年了。”白眉奉勸道,接著趕緊閉嘴,周圍的姐妹都果斷無視可憐的白玉。
白玉翻了個白眼,“沒人性的家夥……”
“我有人性,你要不要和我談談人生?”白雪冷冰冰的開口,那麵容和席明麵癱的檔次絕對分不出一個高下來,白玉連忙搖頭,果斷的不要。
和白雪談人生,算了吧,談了後有沒有人生還不知道呢。
更何況,她有人性的話母豬都會開口話吧?
白玉想著,一旁站著的白雪幽幽道:“別試圖罵我,更別試圖把我和母豬一起比較。”
“……”白玉撇向白霜,不滿地用口型交流,“該死,教她什麼不好,教她讀心術!”
白霜汗顏,“姑奶奶,你心裏想什麼完全寫臉上,讀心術這種玩意兒對你都不用施展。”
“這怎麼可能?我想母豬她都知道。”
白玉抱怨道,白雪複而一笑,笑得詭異又漂亮,“因為你總是把我想象成是你的同類,乖,快閉嘴,否則明中午不準吃飯,外加紮馬步一時。”
白玉果斷閉嘴!
席明懶得和於德利他們些廢話了,白冰站在他的身邊,她看眼地上躺著的陳老板,問道:“席少,這個昏過去的怎麼處理?”
“……”席明沉默了片刻,接著詭異的看向於德利,吐出兩個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