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她人呢?”他一眼就看到了呆在客廳裏的席少,抓著他的衣服領,他跟瘋了似的大叫道。
席少一直低頭冷笑,然後他抬頭,望著上官仲琪,臉色陰沉“連我都找不到她,連我都找不到她,誰還能找到她呢??”
他麵色極難看,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早上好好的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
沒人知道,這一刻,他的心幾乎絕望的快要停止跳動。
上官仲琪不可置信的看著席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他剛和她相認,剛剛才……
他甚至還在想著,用什麼樣的方式能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他……
大街上
安可聞訊趕來,看到的便是喝得亂醉如泥的席少。
因為擔心他,所以,安可隻好選擇一路跟著他的。在街角,遇見一個背影很像餘青的女人,他本能的隔著人群喊那個在心裏不斷出現的名字,世界仿佛在一刹那間空空蕩蕩,沒人回應他的堅持。
安可看著他,心疼的:“少,那不是她。”卻在完,淚就落了下來。
他對那女人的愛,超乎她的想象。
原來男人愛起來,遠比女人要深情許多,許多。
接著,她便發現那個頂立地的男人,跪在了路邊,他低著頭帶著微笑開始哼唱著什麼。
安可走近了一些,這才聽到,他在唱歌“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席少的聲音極有磁性,一首征服,他甚至遠比這歌的原唱者還要唱得好。
卻隻有席少知道,自己是入了感情進去唱的,就這樣被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是呀,他從沒想過,有一居然能被這樣一個女給徹底征服,他對她的愛如歌詞唱的一樣,沒有退路……
片刻間,他的周圍已圍起了不少的人,很多女的甚至已跟著哭了起來。
初春的清晨還飄著濃濃的霜霧,她被那上山砍柴的一個老伯給她救了過來,那老伯和老伴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沒有電視,沒有網絡,沒有自來水,也沒有電……什麼現代化的東西,這裏都沒有,像個世外桃園似的。
她朝紙窗戶上哈了一口氣,然後手指在上麵亂畫著,當看清那快要消失的字眼顯示出的是“席少與上官仲琪”幾個字時,她的淚又落了下來。
原來她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堅強,僅僅隻是沒見,她竟想他們想到常常淚流。
緩緩上升的太陽並沒有給她帶來絲毫的溫暖。她上了床,蓋著買來的新棉被,有些冷,她舉起放在床邊的鏡子,看著裏麵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臉頰上,此刻,有著一道極深的刀傷,因為這裏條件有限,沒塗過藥,更別消毒了,所以,上麵有些膿水一樣的東西。
餘青知道,那是就算好了,就算連整容也恢複不了的疤痕。
猙獰的可怕。
手上移,她掀起衣服,滿身大大,交錯相間的刀傷,不算深,卻也不淺,足以留下疤痕的程度,醜陋的,她看一眼都覺得惡心的想吐。
那人到底和她有著怎樣的血海深仇?盡將她毀到此種地步。
心裏除了恨意,還有恐懼。
她放下衣服,哪怕已是卻作極輕,卻也忍不住的疼痛出聲。
她真佩服自己呀,這樣的她,怎麼就沒死呢?怎麼就還能來了這個地方呢?
應該,死了才好!
最終,餘青敲定了套係裏最貴的一套別墅,是精裝修的,可以直接入住,這兩老這些年真的是苦到了,雖這錢是他們的,但,讓她自私一次吧,她真的隻想讓他們過得快樂點。
錢真是個好東西,當售樓姐疑惑的眼神看著她,確定她的確不是開玩笑後,那個臉色來了個60度的轉彎,之前的冷淡幾乎在瞬間隱匿,然後隻差沒把餘青捧著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順利了,餘青被請進了貴賓室,然後,一路像辦了綠卡一樣,連交續費,這等等一係列的事情,暢通無阻。
下午三點不到,她居然連房子鑰匙都已到手了。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回到家,她將房本遞給古爸:“幹爸,我買了裏麵最貴的一套,你……會不會怪我買得太貴了!”她低著頭心裏有些忐忑,畢竟,那房本可是寫著自己的名字,如果古爸他們不理解,那她可真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