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家明,夫人不見了,快給我派人找。”蕭昊?一邊開車一邊吩咐著,視線不停掃描旁邊的街道。
“啊,夫人怎麼不見了?”家明更是感到驚恐。
“該死的,別那麼多廢話,我就犯愁這兩天眼皮一直跳。”他氣得快炸開。
“是,是,我馬上去辦。”
美玲駕著自己的車疾馳在街道,眼睛搜索著車窗外那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以及可疑的地方,她迷茫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慌而亂的尋找妹妹的蹤跡。
那是一段加寬車道,後麵兩輛不明轎車以夾擊的勢頭穿過美玲,在前麵左右旋繞,她一震,已經猜出是那兩名特工,組織下達的期限是一周,必須拿到編碼,如今還有最後兩天,而美玲卻遲遲沒有行動。
在生命開始倒計時的時刻,她們不得不前來探個究竟,畢竟對於美玲來說她們對組織的忠誠度不可置疑。
“哈哈哈哈,我跟那個賤人勢不兩立,死了一個又來一個送死的,我要讓他嚐嚐失去最愛的滋味。”凱麗斯恐怖狂笑。
“凱麗斯,你答應過我放手的,你怎麼可以背著我擅自行動?”私家偵探心裏一緊,他將不再對她有何用處。
“一個死人當然要放手了,難道你還要和她一起下地獄?”她露出如魚得水的陰險表情。
“凱麗斯,你已經夠了,我我們離開這裏好嗎?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私家偵探在腦海裏描繪了無數次他和凱麗斯以後的甜蜜生活。
“我們?哈哈哈哈哈。”凱麗斯眼神裏全是看不懂的光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談感情?你看看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廢物,把你留在身邊就是念你當初還作了一點貢獻,而現在你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凱麗斯拉下陰冷的臉,轉身再度吼道:“你走吧。”
私家偵探愣在那裏好半響,他說什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間所有的美好都淡然逝去,原本以為凱麗斯會放下仇怨與他雙宿雙飛,現在看來他大錯特錯,一開始他就是一個被利用的對象,現在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他的痛竟是那樣深,而凱麗斯卻看都懶得看他,像一個失去意識的癡呆,慢慢含淚退出房間。
她的拒絕猶如一道聖旨,她的冷漠像寒冬凜冽的雪,一點一滴冰封著他滿目蒼瘡的靈魂。他不知道是怎樣走出那所曾經充滿纏綿連連的公寓,昔日的溫柔已不再記起,內心隻有疼,疼得他疲軟無力。
凱麗斯淚盈滿眶,脆弱的倒下沙發,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曾為了自己的感情而落淚,蕭昊?對她總是嗬護有加,百般寵愛,不會讓他受到委屈。而此刻她的淚竟是如此廉價,她覺得好空虛,好寂寞!
她在想他,想那個斷情絕義的男人,她知道這與自己的所作所為很不符合,但她仍然違背自己的良心而想起他。
她的思念別人無從而知,她的罪孽千夫唾罵,為什麼要這樣?上天為什麼如此不公平?賽美君可以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戴,無論生氣,撒嬌,耍橫,他都能寬慰的接受。可為什麼她凱麗斯犯了一點錯就要無情的推向地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已經知道錯了,請不要用那種看戰犯的眼神看她,難道她凱麗斯在他眼裏根本就是一個小醜?一個擺動舞姿愚人取悅的戲偶?
她的付出他不能視而不見,她對他的愛絕非一場遊戲一場夢,他們可以再回到從前,回到曾經的心靈湖畔。
是她,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掠奪者讓他們不能在一起,要是沒有她,或許她此刻正投入他的懷抱
凱麗斯憂傷的表情慢慢布滿冰霜,憤然抹去臉頰的淚痕,眼睛急劇放大,呼吸拉長而粗闊
三輛豪華轎車疾馳而過,把公路當成賽車道,全然沒有把其他車輛放在眼裏,像是一場夢境將心中那份興奮感發揮得淋漓盡致。
眼見旁邊一輛龜甲型豪華轎車,前後左右盤旋像是要超越後麵的蛙背轎車,她不甘示弱的將生死置之度外,毫不猶豫操控了檔杆,盡管生與死就在那一線之隔,但美玲眼底全是永不服輸的光芒。
由於車身兩旁均有車子夾擊,美玲隻好順著她們的牽製停靠在一片荒野上。
三輛轎車同時冒出剛才驚心動魄的戰鬥硝煙,而接下來的戰火在不經意間已經開始蔓延,美玲表現出非凡的冷靜直視首先下車的愛爾蘭姑娘。
她原始的豪情與溫柔已經不複存在,狠狠關上車門,跨上幾步站定在距美玲三米處的地方,她是組織中年齡最小就已經加入地下特工訓練,全身黝黑的皮膚肌肉突顯,頭上紮著三條信仰象征的辮子,兩顆恐怖的眼珠子深陷在沒有多少肥肉的眼眶內。
她的氣息濃厚而均勻,全身散發出一種致命的元素,無可厚非,她是一個精良的特工,駕馭眾人之上。
但她最大的弱點就是冷血好勝,內心極度殘忍,這也是她敗給美玲的主要因素。
無論今天是報往日的淪敗之仇,還是僅僅為了任務,此刻與美玲的交手是在所難免了。
事情總是要有個結果,今天的局麵對於美玲來說是遲早都要麵對的,但自從知道妹妹的消息後,蕭昊?頸脖上的編碼已經不再是她本次的目標了,即便蕭昊?不是她的妹夫,她也要用其他辦法拖延,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心中有愛。
美玲穩健下了車,跨上兩步站定輕瞥高過自己幾公分的愛爾蘭“同僚”。微風輕揚,拂動她烏黑的發絲,順手將臉上的劉海撇與耳後,表情沒有半點驚恐。
隨後塞爾維亞姑娘帶著一股野性的氣息走到同伴旁邊,形成一個三足鼎立的局麵。
美玲沉著的用餘光凝視不善的來者,還未等她開口,愛爾蘭姑娘已經氣得麵部鐵青說道:“Whyhasved?”
她的語氣很有威脅性,但美玲卻不以為意。
美玲抿了一記唇瓣,眼神瞟了瞟地麵,“Theopporyisre”她覺得沒有必要跟這兩個野蠻人費太多口舌,言語間應付的成分居多。
但看得那兩位外*朋友惱羞成怒,愛爾蘭姑娘憤怒的伸出黝黑手指指向美玲,“Youdarfyorsorders?”
不要拿那個沒有人情味的組織來壓製,她可沒有興趣聽下去,這些年來在組織受盡了屈辱,還助紂為虐的成為他們殺人的工具。為了錢,讓諸多無辜的人死去,殘害生靈,擾亂法製,這樣十惡不赦的集團組織如果她們還有一點良知就會覺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