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見他一臉橫肉,一雙眼睛又『色』眯眯的看著薛嬋,當下發飆:“走開,誰要你請啊。”

可是薛嬋一點都不配合,竟然嚷嚷著:“好啊,好啊,來,給我酒,我要喝。幹杯……”扭動的身子差點掉下吧台。

那耳釘男轉轉嘴巴,竟然不顧白笑笑的反對,獰笑著接住了薛嬋落下的身子,一雙鹹豬手落在她的腰際,趁機揩油。

白笑笑見狀,生氣的罵道:“你個死『色』鬼,給我放手啊,嬋嬋,你清醒點。”

pub很吵,說話必須要大聲喊才能聽得到,白笑笑望向四周,到處都是交纏在一起的人影,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白笑笑有了不好的feel。

“小姐,你長得很正啊,哈哈哈,我們陪你玩玩啊,”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趁機『摸』上白笑笑的下巴,嘴巴裏全是汙穢的話。

“哈哈哈,我們來玩玩吧,”另一個男人也圍了上來。

白笑笑見薛嬋似乎喝醉了,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任由耳釘男對她上下其手,白笑笑苦不堪言,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摸』了,驚得差點沒跳起來,她,她被調戲了?!馬上她有感覺一隻手爬上她的後背在『摸』她的腰,這兩個男人像肉夾饃一樣的夾著她,正當她是夾心餅幹啊,白笑笑嫌惡的甩了在他麵前的男人一巴掌,又迅速回身踹了一腳後麵的男人。

兩個男人慘叫一聲,趁他們愣神的瞬間飛快的想把薛嬋搶回來,可是那男人力氣比她大,愣是把薛嬋搶在手中:“給我放手。”白笑笑張牙舞爪的對著耳釘男喊道,他得意的『奸』笑著,看著白笑笑踢爆那兩個男人,笑得更加大聲,惡心的說道:“哈哈哈,我喜歡,夠潑辣,有個『性』,不過今晚我就享受這個小美人了。”

倒在地上的兩個的男人已經站起來,目『露』凶光,一步一步的『逼』近白笑笑:“敢打老子,我就讓你知道厲害……哈哈哈。”

耳釘男已經扶起爛醉如泥的薛嬋往門外走去。pub人很多,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關心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都隻顧自己在那裏來回晃『蕩』。

白笑笑憂心不已,兩個男人已經把她『逼』到了牆角,其中一個竟然低下頭來吻她,白笑笑受不了的拳打腳踢,嘴裏大聲的喊著:“救命啊,救命啊……”她不住的扭動著身子,企圖把壓在她身上的惡心男人甩開,她不要啊,“啊――”白笑笑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胸部,整個人難過的激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為什麼,“給我放手啊,”膽怯從白笑笑的心底升起,她從來沒有這麼怕過,可是誰來救她啊,還有嬋嬋,為什麼會這麼倒黴啊。

兩個男人竟然在pub公然對她施暴,白笑笑使勁的掙紮著,不停地蹬腿打人,還時不時的咬人,可是這一切都隻是更加刺激了那兩個男人。

嬋嬋,她該怎麼辦才能救她啊,白笑笑心底的恐懼越來越大,這時候誰能救她啊:“啊――”白笑笑忍不住仰天大叫,“秦少卿――救我啊,嗚嗚嗚嗚……”白笑笑不知道自己此刻喊得是誰,隻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住手――”正當白笑笑絕望的時候,一個有力的嗬斥聲在她麵前想起,接著白笑笑就感覺身上的壓力驟清,還有兩個男人慘叫著倒地的聲音。

對不住各位,我不是有意把笑笑『逼』入這樣的絕境的,還好有人來救她啊,不然真要劈死我自己了,嘿嘿嘿,不過這個神秘的男人會是誰呢?

秦山的書房,一麵牆上是一個落地的書架,上麵放慢了秦山收藏的書籍。一張大氣的楠木書桌上整整的放著一些文件,他的手臂下壓著一份還飄著油墨香的文件。一個金質的筆筒,秦山坐在桌子後麵的皮椅上,手上拿著一個擦拭的一塵不染的相框,相框裏一個年輕的笑得明媚的女子與一個看起來笨拙的愣頭愣腦的青年親昵的靠在一起看夕陽,這就是年輕時的司馬馮珍珠與秦山,看著看著,秦山就濡濕了眼眶。

“篤篤篤,”書房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秦少卿一身急切的趕回來,他想爺爺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才會讓他在書房與他見麵。

“進來。”門內秦山用手背擦擦濕潤的眼睛,放下手中的相框放在原來的位置,才讓秦少卿進門。

“爺爺,你找我什麼事啊,”秦少卿在秦山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少卿,你怎麼看你跟笑笑的婚約。”秦山盯著秦少卿,一臉的不容置疑。

秦少卿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問的是這樣的問題,白笑笑,“什麼怎麼看,”秦少卿明知故問,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是說讓你娶笑笑,你做不做得到?”秦山把桌上早就準備好的合約遞給秦少卿,“這裏有份契約書,你看看吧。”

秦少卿疑『惑』的接過,打開,仔細的看起來,隻是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竟是把那一紙契約扔到了桌上,怒氣衝衝地說:“我不簽。”這個算什麼合約,簡直是『逼』良為娼的賣身契,不是,是『逼』他賣身的賣身契。

“那你就休想繼承我的家業。”秦山一掌拍在桌子上,警告的對秦少卿說。

秦少卿毫不妥協,與秦山對峙:“爺爺,為什麼你一直要『逼』我,你以為你現在這樣『逼』我,我娶白笑笑就有意思了嗎,你為什麼非要把你自己對她『奶』『奶』的感情強加到我身上呢?”

被戳到軟肋了,秦山略一抬頭,炯炯有神的眼睛裏噴薄出怒火:“沒錯,我就是喜歡笑笑,我就是要讓你娶她,合約我寫的很清楚,你隻有跟她結婚了才能繼承我的遺產,要是你娶得是別人,比如那個唐月華,就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一分錢。”秦山已經把話說死了。

“……爺爺,”秦少卿叫道,“這對別人,來說可能有用,可是我又不稀罕你的財產,你『逼』我也沒用,大不了我一分錢都不要。”秦少卿滿不在乎的說,大不了他回禦天盟。

“哼,你別想得太美,我告訴你,隻要你不娶笑笑,不管是秦集團還是禦天盟,你都休想得到。”秦山算準了秦少卿投機倒把的心態,又把他的想法封殺了。

“你……爺爺……”秦少卿從椅子上驀地站起來,他爺爺做得也太絕了。

“我什麼我,我說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秦山不顧秦少卿的錯愕,轉身,去書架上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