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的人說什麼消息?
“溫克林的賣文物給你根本就是一場騙局,他內裏其實是護國黨,更是擁護法統的積極分子。
慧聰道長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來。
什麼玩意?
就溫克林那個大變態賣國賊,會擁護法統,他和他的叔叔溫諾宜,都是元容的死忠擁護者。
要說誰是最擁護支持元容登基稱帝的,除了梁國仕那條無恥舔狗,就是溫諾宜溫克林這對隻考慮自己前途的奸詐叔侄了。
武清撒這種逆天大謊,怎麼會有人相信?
更何況這跟他倒賣國寶給外國人一點也不衝突啊。
就看那名大使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眯縫著藍色的眼睛,斜睨著武清,嗤然一笑:“溫先生是胡股當?擇可是我聽鍋的最可小的詩琴了。”
慧聰道長嘴角狠狠抽了抽,這個外國商人的華國話顯然學得並不過關。
他聯係前後語境,仔細捉摸了一下,才明白藍眼睛的話。
他說的是,“溫先生是護國黨?這個是我聽過的最可笑的事情了。”
武清臉上笑容依舊淡然平靜。
“我想溫梁兩家之間的紛爭,勃朗特先生應該是有所耳聞的。”
藍眼勃朗特不屑的哼笑了一聲,聳肩說道:“擇間詩琴,不是打架都自導的嗎?”
慧聰道長默默翻譯道:“這件詩琴,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
武清微微抬起下巴,對上勃朗特挑釁的目光,勾唇一笑。
這一次,她沒有用中文,而是直接切換成英文,說了一段叫慧聰道長差點沒有崩潰的話。
同時,對於武清深不可測的本領,他也是深深的震驚。
他家小師叔,竟然還會說一口流利的外語?!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個外國人竟然隻被她一句話就徹底說服?
她究竟說了什麼話?!
慧聰道長隻覺得好奇的百爪撓心,實在煎熬的緊。
但是在這種場合中,他又不能輕易發言,於是被那好奇心折磨的就更加難受。
另一邊的武清可就是輕鬆多了。
隻見她忽然站起身來,望著勃朗特自信一笑,將手往慧聰道長出一擺,“這位就是溫家護衛,我們華國人有句老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對溫克林的了解,遠勝於勃朗特先生呢。”
說著武清側眸給慧聰道長使了個眼色,又道:“給勃朗特先生先看點存貨吧。”
慧聰道長立時明白,武清這是在跟他要從溫克林密室抓來的那些寶貝。
慧聰道長雖然不願把真寶貝就這樣交給外國人,但是武清的話,他又不得不聽。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共事到此,他對武清已經非常信任了。
正所謂信武清得永生,他便覺得武清之後肯定還藏著什麼更高明的招術。
於是隻在一瞬間的怔愣後,他就從背後包袱中取出一個比較大的木盒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武清的手上。
武清打開盒子,裏麵露出一方雞血石印章。
印章的四角都有些磨損,看樣子應該是很有些年頭的了。
不過印章上一抹濃烈的血紅色卻十分鮮豔,就如同這種玉石的名字一般,赤如雞血,鮮豔得驚心動魄。
隻那一眼,就叫慧聰道長看得心都在滴血。
這麼樣成色極品的雞血石,別說是古董,就是現代新作,隻憑著材質一點,就能賣出個天文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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