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武清說完,溫克林急急惱怒回身,一直站在他麵前正正常常的武清忽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不過一轉眼的功夫,武清身上一襲黑衣就變成了寶藍色。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武清周身竟然散出一陣縹緲的白煙霧氣。
白煙嫋嫋,將她的輪廓身形不斷模糊弱化,大有什麼仙術道法的架勢。
“你···你···”溫克林驚恐的盯著武清的身形,驚愕到了極點。
在徹底消失前的最後一瞬,武清臉上忽然綻開了一個詭異至極的微笑,“溫大少不會天真的以為鬱白少帥的女人就是一個隻會唱曲扮戲的尋常女人吧?我既然敢針對梁家,敢出麵為鬱白鳴不平,身上就必然帶著過人的本事。
隻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溫大少既然不能相信武清,咱們就此別過。”
話音未落,不知從哪處吹來一整微風,將武清身上的白煙盡數吹散。
而武清那已經有些虛幻的身形,也跟著那陣白煙徹底消散不見。
偌大的屋子中,就隻剩下了他溫克林一個人。
武清就這樣消失了,甚至還帶走了他一把限量版手槍,一支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可是周遭環境中,卻沒有留下她半點蹤跡。
溫克林雙眼最大極限睜大。
他難以置信,武清竟然還會藏著這般神鬼莫測的功夫。
短瞬的怔愣之後,溫克林忽然意識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再顧不得什麼儀態威嚴,急急抬步,倉促的衝向門口,一把推開門,凶惡無比的大聲吼道:“人呢?!押送人質的人呢?”
自從武清進入這間房間,房間門外的走廊上便站立了兩個保證溫克林安全的一流殺手。
此時忽然看到溫克林前所未有的失態場景,他們一時間都被嚇愣了。
要知道溫克林平日雖然也清閑慵懶,背地裏卻絕對是一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硬漢子。
無論是多麼劣勢的環境,多麼難搞的問題,溫克林的表現都是成熟穩重,精明強悍。
沒想到今天,他們竟然看到,溫克林這樣倉皇狼狽的樣子。
不過此時的溫克林根本沒有心思再去照顧什麼下屬的心態。
看到下屬發愣,他立時怒火中燒,走到其中一個士兵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想什麼呢?剛才押送人質的幾個人呢?!”
像是一天都疲累得渾渾噩噩,突然被打了一計彪悍的強心針。
幾個手下立時恭敬的行了個軍禮,距離溫克林最近的那個急忙抬手朝著走廊盡頭一指,“大少,他們幾個押送著人質從走廊盡頭的小門出去了。”
溫克林動作一滯,隨即朝著殺手們指向的方向急急奔去。
而那幾個士兵意外的對視一眼,便也抬步緊緊跟上了溫克林。
溫克林幾步衝在前麵,終於奔跑到的那些人的前麵。
穿過細長的回廊後,他一把推開木質小門,就要循著武清離開的方向急急望去。
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場景卻更加教人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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