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剛強鎮定如武清,此時也驚懼的有些無措起來。
她想跑,可是四麵都是淌著口水的職業殺手,每一個都身手高強。
她根本無路可逃。
武清這時候才算真正體驗到了什麼叫做上天無門,入地無門。
她抱著雙臂的手狠狠掐進皮肉。
驢子的腳步越來越接近,她完全能感受到他接下來的行為將會有多麼殘忍下作。
她抱著身子的手稍稍移動,一點點摸到口袋裏的匕首。
退一萬步,今天即便真的會死在這裏,她也一定要拉足墊背的。
時間仿佛在一刹那滯緩下來。
來人髒汙的皮鞋一步步走來,武清屏住呼吸,緊緊咬合的牙齒咯咯作響。
來人敢對她伸出髒手,她就有辦法鉗住他的胳膊,隨即瞬間豁開他的咽喉,叫他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另一麵猥瑣的男人正在盤算著一會薅住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直接扥起來時,一定要先把她前胸衣襟豁開。
一會到底整治這個女人到什麼程度,還要聽憑溫少的指示。
溫少雖然沒少扔給他們女人,但要是在他沒開口前,直接把人上了,溫少瞬間就會變臉。
溫家軍每一個人都清楚溫少的手段,最是淩厲無情。即使是驢子這樣渾的人,對溫克林的話,都當成聖旨一樣,一點都不敢違抗。
而現在,溫少答應叫他們好好侍弄侍弄這個女人,就是說除了直接破身,可以任他耍弄。
別的不說,至少先扒了她的衣服。
叫做驢子的男人不自覺的搓著***邪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射在武清身上。
要不是現在還有溫少在場,他恨不得一下就撲過去,把那女人吃的淨幹不剩。
武清眯細了雙眼,盯著麵前的髒汙皮鞋,暗暗在心裏數著倒計時。
她不光要一刀割掉來人的咽喉,更要在最快的時間,捅出溫克林的弱點。
瞬間治住他,叫他一時不敢對自己下殺手。
來人終於走到了她的麵前,忽然彎腰,一隻汙穢的大手急不可耐的就朝著她胸前的衣襟襲來!
就是現在!
武清眸底寒光一閃,空著的一隻手瞬時前探!
隻要抓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擰,她就能找到他的命門,一刀封喉!
眼見著就要觸及到人渣的手,那人渣卻忽然一愣,隨即直起身子,堪堪就避過了武清襲來的手!
武清瞳仁霎時一縮!
這個機會一旦錯過,旁邊的木老爹與一眾殺手就不會再給她反殺的機會!
幾乎是電光火石間,武清瞬間改變方案,狠狠前探出去的手立時變成驚恐的掙紮,整個身子止不住的向後退。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隻在轉眼之間,她就將一個畏懼別人施暴而過分緊張的小女孩演繹得惟妙惟肖。
另一邊,驢子獸性正起,眼看就要扯開她的衣襟,看到兩隻白白的奶幾,他就興奮的要爆炸了。
沒想到最後關頭,他的伸出的手臂竟然被人突然抓住,他抽動著臉部肌肉就要破口大罵。
可是才抬頭,就看到了木老爹陰沉得就跟死了兒子一樣漆黑的臉。
驢子真的很想一大耳刮子,去抽這隻半路出來的攔路虎。但是木老爹的實力實在強的不是人。
他要是敢對他說半個髒字,都會被他瞬間反殺,所以驢子青紫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還是沒能發出什麼抗議的聲音,隻能暫時妥協退步。
“木···木老爹,您這是——”
“讓我來。”木老頭撇撇嘴,陰狠一笑。
躺在地上的武清:“···”
這特麼是民國版的放開那個姑娘,讓我來嗎?
不過顯然這個糟老頭子要比粗魯無腦的驢子難對付多了。
武清恨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人高馬大,一臉橫肉的驢子臉部肌肉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他這還沒過癮呢,就要把到嘴的肥肉拱手讓人?
可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和木老爹的份量,滿腔的憤恨最後還是化成了一個有些諂媚的笑容,“行吧,您來就您來。”
木老爹輕笑了一聲,轉身就走到了武清的麵前。
“姑娘,別怕,先緩口氣,我們帶你來也就是問幾句話。隻要你如實回答了,溫大少自然會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