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哇地一下,噴吐了一地的酸水。
提拎著她的人像是很厭惡,直接甩手就把狠狠扔在了地上。
就是現在!
幾乎隻剩下一口的氣的武清咬緊牙關,在摔到地麵的前一瞬,猛地伸出胳膊用力戳地,同時旋轉身子,回手朝著那人就是一槍!
隻聽砰地一聲槍響,武清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匆忙間,武清隻看到那人側身一閃,竟然就避開了她的子彈。
完了,沒打中!
武清忍著痛,正要再起身射出第二槍,手腕處突然一疼,手槍就被那人一腳踢飛了出去。
武清隻覺得自己真的要疼暈過去了。
趴躺在地上,抑製不住的蜷縮身體。
她想要睜眼看清傷害她的究竟是什麼人。
頭部卻被那人踏出的大腳狠狠踩住,不能動彈分毫。
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
武清驚得牙關都在顫抖。
隻憑著這人剛才施展的這幾手功夫,她就能肯定,他就是在輕功高手柳如意眼皮子底下將自己迷暈套進麻袋的人!
不,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盡管身子處處都疼,武清還是盡力運轉大腦,在這突然的絕境中,尋找哪怕隻有一點點的生機。
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無奈之前的嘔吐早封住了她的喉嚨。
她一張口,卻隻能發出一陣沙啞的幹咳。“咳···咳咳···”
就在這時,院門外忽然響起了一片躁動的汽車引擎聲。
武清的心瞬間涼到了冰點。
更多的人,以及溫克林應該都到了。
果不其然,院子停進三輛高大的吉普車後,下來了一群穿著皮鞋的男人。
武清奮力睜開眼,在那人的腳底向來人方向望去。
隻見在十幾雙黑色皮鞋的簇擁下,一雙纖塵不染的白色皮鞋正步履悠然的朝她走來。
“溫少。”踩著武清頭麵的男人終於出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聲音。
他的喉嚨上像是長了一層砂紙,說出的聲音嘶啞尖銳,教人聽了便不覺激起一聲雞皮疙瘩。
“木老,辛苦了。”這一聲正是溫克林略帶笑意卻又透著森寒涼意的聲音。
武清明白,控製住她的人,就是木風木雨的父親無疑了。
正遲疑著,頭麵上的力度倏然消失。
木老爹收回了腳,又用腳尖輕輕撥拉一下武清的腦袋,像是在看她究竟長了什麼模樣。
武清狠狠皺了下眉,想要睜眼看清來人,可是殘餘的藥性與重創的餘悸,叫她跟本看不清楚木老爹的臉。
但是即便如此,武清也能感受到他那兩道刀子般的目光,正打量著自己,感覺到他的危險。
就在這個當口,另一個男人的的聲音突然驚訝,“他娘的!竟然切了咱們兩個兄弟!”
緊接著武清的小腹就又挨了重重一踢!
“小賤人!看老子不幹死你!”
那人抬腳又要朝著武清胸部狠踢,卻被木老爹抬手攔下。
“我都還沒下手,哪裏就輪著你了,再說大少還沒發話,沒規矩!”
還要踢的那人立時收回了腳,畏怯的縮回了脖子。
這是另有人冷笑著挖苦句,“驢子,你這個狗日的,專照賤人奶字踢,踢死怎麼辦?溫少還沒下令,你敢把人踢死?削死你都不多餘!”
這時那個叫做驢子的幹笑著說了兩句,“我也是看新收的兄弟就這麼被切了氣不過,踢這賤人出處起,溫少在這呢,我腳下留著神,都有數。”
“你他娘有個驢數!擱你襠下被撕爛搗弄死得黃花閨女還他娘少啊!你再踢兩腳,就能送這小蹄子上天我都信!”
他這話一出,周圍立時響起一片**的笑聲。
躺在地上,捂著剛才被踢的腹部的武清,隻覺得自己疼得腸子多打起結來。
聽著這群人牲口一般的話語,她眼前一下子就出現了那日沈薇慘遭這群牲口蹂躪的場景。
武清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她決不能就這樣屈辱的死,她一定要找到自救最後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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