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梁心臉皮一層比一層厚的開始動手動腳,武清的眉心瞬間嫌惡的擰成一團。

就在梁心的魔爪即將要抓到她時,她倏然起身,迅速避開。

“梁少自重!”她皺眉低聲嗬斥。

“自重?”梁心望著武清笑容越發輕佻,“我自己再重,也沒有武清你在我心裏重要。”

武清雙手緊攥成拳。

她終於發現到一處可疑。

那就是梁心的無恥!

根據梁心以往的記錄,隻要一過三天大關,得到手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回頭再看第二眼。

但是現在他不僅回頭看了,更拿出之前沒有過的熱情來全力應對。

即便她現在套上的身份是戴鬱白未亡人,有一些他想利用的地方,也不會叫他如此放低身段。

因為三天的習慣與他對女人苛刻的要求,早就證明了他對女人有著嚴重的心理障礙。

這種障礙形成多年,根深蒂固,並不會因為一時的利益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裏麵絕對有貓膩。

武清揣度著可能發生的種種意外,麵色越來越寒,“梁少,若是你不想自重。

想得到的東西,怕就無法兌現了。”

她向旁邊踱了幾步,可以拉開與梁心的距離,臉色如冰似霜,目光冷傲,閃著攝人的寒芒。

像是終於感知到了武清的怒氣,梁心進一步的糾纏終於停止。

隻是他臉上的戲謔沒有減退分毫。

他望著她,笑吟吟將手插進褲兜,眉毛無所謂般的挑了挑,聳肩一笑,“武清,這一次我是認真的,跟我回去,你擅自離開梁公館的事我便不再追究。”

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武清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梁少您這話說得倒真是大方。

隻是您的原諒,與武清來說什麼都不是。

您願意自作多情,回到家裏,你大可盡情的表演。就不要拉上武清了。

武清最近忙得很,可沒有時間看您自己個兒演獨角戲。”

說著她抬手攏了攏輕盈的黑色蕾絲披肩,轉身就要向門口走去。

“武清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看著武清匆匆走過,梁心目光瞬間一凜,涼涼的扔出一句話,“不在意我,小蓮你也不在意嗎?”

武清目光一霎,腳步瞬間停滯。

果然,一身華服的小蓮出現在夜舞巴黎附近,不是巧合!

武清緊攥成拳的手,指節漸漸泛白。

她暗暗咬牙,隻希望不是最壞的情況。

眼見武清停住腳步,梁心唇角得意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