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師,您好。”
武清略略欠身頷首,微微一笑,跟他打著招呼。
“武清還要多謝您之前的點播。要不是聽了您的話,武清也不會尋著亡夫身前最衷心的下屬王排長,更免去了被人坑走半根金條的遭遇。道長果然不愧是一頂一的運道大師,武清這邊謝過了。”
戴鬱白後槽牙都要磨碎了。
他裝作看不見的樣子,緩慢的轉過頭,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狠戾輕笑著說道:“全是夫人自己氣運帶來的機緣,貧道未曾幫上什麼忙,夫人客氣了。”
武清臉上卻是毫不掩飾的得意,再次微微頷首,“道長謙虛。”
事實上,這個堪稱神來之筆的完美計劃,也正是在受到戴鬱白刁難後,她賭氣著忽然想出來的。
她鼻翼一側肌肉示威似的嘁了一下。
像是在跟他說,“不用付給你半根金條的利息,我也一樣能把事情辦成!”
戴鬱白本想也回給她兩句暗語,不想才轉過頭來,目光就觸及到了她那線條優美的天鵝頸。
目光立時狠狠一顫。
和之前幾次出席晚宴的盛裝打扮不同,今天的武清裝束異常成熟。
高高盤起的發髻上垂下的黑色紗巾,越發襯得她的頸子白皙細嫩,柔軟修長。
他瞬間就想起那晚在夜舞巴黎門外一口咬上去的觸感。
那晚他既是幫她偽造梁心的痕跡,更是難以自持的情難自禁。
武清揶揄著戴鬱白,心中正是解氣得意。
不想左手忽然一陣受力,就被一種掙脫不得的力量鉗製住。
那是戴鬱白不動聲色的伸手攥住了她的。
武清身子一僵,本能的就要掙脫。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她現在可是他未亡人的身份,他的心腹手下就坐在前麵咫尺之地。
隻消一個回頭,就會發現他心中的主母大人前腳剛義正言辭又情真意切的說動他們為自己出這一回風頭,後腳竟然當著他們的麵就跟別的男人親昵調情!
而且對象還是一個上了年紀,身材佝僂的雜毛老道!
武清覺得,要是這場景被那王排長或是其他對戴鬱白忠心耿耿的手下們看到了,絕對會一人一槍的直接把她達成蜂窩煤!
戴鬱白這廝!
她不過是禮尚往來的給了他一個以牙還牙,他就這麼惡毒的報複他,在她不能掙紮的情境中欺負她,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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