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個目中無人的家夥這種翻臉就撕的節奏,已經將他心裏那點小敏感衝散得幹幹淨淨。
現在他隻為武清捏一把汗。
小白哥哥從小就是個領導欲極強,堅持的事情分毫都不肯退讓的原則性極強之人。
現在跟武清的行為,明顯是家中大權的熱身爭奪戰。
情人也好,夫妻也罷,要是在第一步就認慫服軟,那麼以後就別想在對方麵前翻身了。
所以接下來的局麵將會非常慘烈凶險。
他一定要小心,不成為城門池魚,無辜被噴濺上一臉血。
就在他做足了準備,迎接小白哥哥死戰不退的慘烈時。
戴鬱白的目光卻是僵滯了一下。
“忍讓就能達到武清的擇偶標準?”他緊鎖的眉頭倏然而解,臉上瞬間現出釋然的笑容,攥著武清手用力晃了晃,雙眸發亮的說道:“那這個第一指揮權就讓給武清你了,鬱白雖然當慣了領導,但是忍耐力更是出色,為了武清,屈居第二位,我一百二十個願意。”
許紫幽:“······”
許紫幽忽然覺得頭頂上有一排整齊的黑線滑下,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
他跟小白哥哥認識了近二十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厚顏無恥的樣子。
說好的男人血性與原則性呢?
這樣沒有半點節操的瞬間變臉,真的好嗎?
好吧,他又想起在夜舞巴黎,他那正經嚴肅的小白哥哥在眾目睽睽之下,騷氣十足的解開腰帶,脫下製服外套披在武清身上,揚言要以身相許的騷氣場麵。
現在這種毫無節操的表現也就不算什麼了。
武清的嘴角也狠狠抽搐了一下。
雖然她跟戴鬱白認識不久,沒有許紫幽那樣的震驚,卻也是覺得戴鬱白小同誌的人設崩塌的厲害,一時之間有點難以接受。
但是武清同學有一個優點,表現極為出色。
那就是當她在遇到一個問題的死角時,下意識就會避過,選擇另一條道路去解決。
於是她瞬間將戴鬱白半告白似的曖昧舉動徹底忽略,隻遞過去一計冷冷的白眼,“既然認可了我的指揮權,現在就鬆手,跟我去行動做事!”
聽到這句話,許紫幽終於如釋重負的可以緩口氣了。
他立時站起身表示讚同,“是呀,咱們時間這麼緊迫,有了方法還要盡快行動才行。”
不想戴鬱白忽然彎眸冷冷一笑,攥著武清的手輕輕yi翻,就再一次打散她掙紮的動作。
“開一場盛大的派對,梁心很可能會出現,不止梁心,溫克林那廝很可能也會插一腳,武清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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