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才剛蒙蒙亮的時候,睡了一整天安穩覺的婉清嬸便摸索著起了床出了屋。
還給嗜睡的三個人準備了早飯。
武清的鼻子對於探尋美食本就是異常敏感。
一個咕嚕爬起床,就朝著廚房的方向奔去。吃抹幹淨後,又起身幫忙婉清嬸刷起碗來。
等武清活都幹完了,許紫幽和柳如意屋裏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直到半個時辰後,武清才叫起了他們。
武清心裏直到,昨晚他們三個人商量了整整兩個時辰。
後麵兩個時辰,他們兩各自馬不停蹄的到處搜集信息情報。
現在才闔上了眼,能起得了床才怪。
婉清嬸對於孩子來說本來就是個處處以寬容與尊重為前提的人。
隱約知道昨晚他們沒有休息好,也就沒有打擾。
又等了一刻鍾的時間,柳如意和許紫幽才起床裝扮好。
“母親,我們出去談些正事,今晚沒準就不回來了。
您拴好門,不要出門。”
婉清嬸笑著點點頭,鬆了他們幾個走出家門。
隻是由於眼盲,婉清嬸根本看不見他們三個此時才衣著打扮。
武清是男裝打扮,許紫幽則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傭人打扮。
至於柳如意,縱然他如何指天指地的絕對不再穿女裝。
最後武清兩句話,還是叫他乖乖的變了裝束,變成了另一個刁蠻又任性的千金大小姐樣子。
三個人走出院門之後,便按照昨晚的吩咐,各自分散。
柳如意依舊是穿著女裝,打扮成走失的千金大小姐一般四處遊走。
而武清與許紫幽則走向了另一處地方。
那個地方就是戴鬱白與她定好的地點。
那個地方,就是武清第一次進入過了那一座安全屋。
有了戴鬱白安排的暗號,武清帶著許紫幽終於再一次來到了安全屋近前。
武清這時才發現,這條街上不止有一處是戴鬱白的死忠。
而是處處都是,步步都是。
她帶著許紫幽翻過院牆之後,一眼就望到了正佇立院子當中的戴鬱白。
戴鬱白抬頭向他們一笑,“怎麼樣,關於祖母綠的事情,你們真的有方案了嗎?”
武清笑了笑,略略貼近戴鬱白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的方案就是舉辦一場前所未有的盛大宴會。”
戴鬱白和身後的許紫幽都是一愣。
武清之前雖然給許紫幽和柳如意各自交代了任務。
但是整個任務如何配合,如何入局,他根本就不清楚。
聽到武清的萬分作死的方案急急就要勸。
“武清,開宴會這一招根本不可能。”
武清聞聲望著許紫幽,輕笑了一聲解釋,“隻要有我就可能。”
戴鬱白目光複雜的望了一眼武清,瞬間變得謹慎起來。
“走,咱們先進屋再細細的說。”
進屋之後,許紫幽都沒來得及表達一下對屋中環境的驚奇,轉身就對武清急急的解釋道:
“武清,要舉辦宴會,這根本不可能,且不說咱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錢那麼多的場地,去開辦一場晚會。
就說現在小白哥哥身份,根本就不允許咱們高調行事。
要是以前小白哥哥的身份還在,他自然有人脈。但是現在小白哥哥他——
許紫幽說到一半,便噤了聲,他目光複雜的望了一眼陷入思考的戴鬱白,再也出不了聲。
武清知道許紫幽的擔心。
經過第二天的消息打探,武清已經知道了外麵的情形。
以前大總統元容想要改朝換代登基稱帝都是暗中活動。
前不久,由於元容手下幾名元老級謀臣加上元容長子的煽動,外界表麵上竟然造成了一小片擁戴元容稱帝的聲勢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