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賣家說,咱們都是一夥的,叫他當著大家的麵付錢。
瞅見一千塊了,我立馬放人。”
劉麻子的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
武清知道,能跟風門尖貨搭上線做生意,那絕對是個大肥差。
一旦叫胖王嬸跟許紫幽搭上線。
許紫幽是買家,胖王嬸是真正的賣家,很可能就會把劉麻子這個多出來的中間人一腳踢開。
到時候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胖王嬸不相信劉麻子,劉麻子更不相信胖王嬸。
騙子從來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誠信可言,是因為他們都以自己的心思來揣度別人。
就在他們因為貪婪都想要獨吞最大成果而互相提防牽扯時,他們的致命弱點也就都顯現了出來。
劉麻子由於胖王嬸周旋了一番,兩個人都是死也不鬆口。
最終還是胖王嬸打破了僵局。
她歪著嘴,哢吧哢吧的磕著瓜子,眯著眼笑道:“不然這樣,劉麻子,你的生意都是板上釘釘的了,不然就跟隔壁李大借點現錢,人拉回去,你轉手就賣,拿錢再還回去,這一半天的利息也不過才幾十塊大洋。
裏外咱們都合適!”
劉麻子恨恨一拂袖,“我就不信了,沒了你這個油鹽鋪,我家裏還不做飯!
什麼千金大小姐,老子回頭隨便找個,就比你這個強百倍!”
說完劉麻子憤恨的猛摔門就衝了出去。
房頂上的戴鬱白輕輕放下瓦片。
兩個人悄然離開,劉麻子沒有回家,他披星戴月的去了金城他能找得到的所有人販子窩。
戴鬱白跟著武清一路往回走,到了劉麻子家,武清想著戴鬱白會離開,沒想到自己翻牆進去後,戴鬱白卻也跟著翻牆進來了。
“萬一劉麻子和胖王嬸真的合起夥來,你這買賣可是就要虧了。”
戴鬱白進屋之後,直接就躺在了武清的床上,一打簾子時,他還被嚇了一跳,床上還有一個屍體般無聲無息的人。
武清險些笑出聲。
她上前收拾著人形布偶的假發偽裝,勾著唇,“到底能不能成,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眼見著那人形布偶瞬間被武清收拾成一摞疊好的衣服被罩,戴鬱白不覺勾唇一笑,“自信是好事,可若是太過自信,變成自負,可就會壞事了。”
武清托著那一疊衣物,瞪著躺在床上的戴鬱白,“男女授受不親,女兒閨房更是不容別人入侵的禁地,你就這樣大咧咧進來,還衣服要在我床上過夜的的姿態,你的德行操守和臉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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