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眼微眯,瞬間就洞悉了武清的用意。
武清正麵臨著入聞香堂的第一次考驗。
他得到消息,這第一個拿來練手的對象就是劉麻子家。
那麼武清的出現,就代表著這次考驗已經正式開始。
不過他剛與武清見過麵,知道她的底細。
隻在這麼短的時間,武清不可能真的拽來一個紈絝子弟當做幫手兼擋箭牌。
所以這位長相十分麵生的男人,必然是武清手邊上的人手。
戴鬱白又想到武清瞬間變裝的特殊技能,便推斷她的化妝易容的本領必然也是不弱。
這樣想著,戴鬱白又細細的看了一遍武清挽著的西裝男。
終於從那人的身形與走路特有的習慣看出,他正是自己視為親弟弟一樣的許紫幽。
想到這裏,他才猛然發現,就在與黃亞橋聯手刺殺元容的活動前,許紫幽曾經聯係過他。
那時他懷了必死的決心,便把個人感情放在了一邊。
對許紫幽說了一些決絕的話。
現在想起來,他才意識到事情有往不對的方向發展的苗頭。
他做事向來很有決斷,從不會因為顧慮牽絆而磨磨唧唧。
他認定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
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也不會相讓。
於是他瞬間有了決斷,理想事業要進行,終身大事也不能停。
更何況刺殺團的事情他已經悉數安排好,此時正需要他抽身離開,以檢驗離開了他,會不會有其他紕漏出現。
所以他選擇離開自己的崗位,開始去穩定自己的大後方。
他雖然裝的是一個步履蹣跚的佝僂老瞎子,但是墨鏡之後的鳳眸卻閃著迫人的寒光。
武清,既然你已經答應做我的人,不論有什麼借口理由,我都不會允許你在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
即便是我弟弟也不行!
這樣想著,戴鬱白手中拐杖戳地的聲音就更加生硬了。
就在戴鬱白離開二層之後,端著水盆的女人收拾好了水漬,就又形容慵懶的走回了自己的家。
回家之後,她一改之前的懶散,目光瞬間犀利起來。
她先是將房門鎖牢,緊接著走到裏屋推開了衣櫃的門。
撥開懸掛著的衣服後,她抬手敲了敲裏邊的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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