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婉清嬸拉著武清的胳膊就往裏麵走。
“紫幽啊,趕緊把飯菜張羅一下,你們一起吃個晚飯。”
其實根本不用婉清嬸吩咐,許紫幽也在忙進忙出的張羅飯食了。
婉清嬸拉著武清坐在了院子中的石椅上,關切的訊問起事情的緣由來。
武清將在門外現編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隨後擺手招了招正在左右觀察著許家布置的柳如意。
“大侄子,快來見過婉清嬸。”
柳如意斜斜飛過一個白眼。
態度非常惡劣。
不過聽到武清的呼喚,他還是垂下了眼睛,站在婉清嬸對麵。
靜默不做聲。
“婉清嬸,”武清沉下了聲音,很坦然的說道:“這是武清走失的堂叔家。
我這也是沒有轍了,當初說是”一個人租住,現在又帶來一口子。
要是婉清嬸嬸家不方便,我們就去別人租住也行的。
之前付的一月租金也不用退的,隻當武清這邊耽誤婉清嬸租給別人的損失。“
正端著兩盤菜快步走近眾人的許紫幽立時插口道,
”怎麼會介意呢?一個小孩子,隻要武清你們不嫌棄,地方總是有的。“
婉清嬸也點了點頭,”當初一個人住著孤單,現在有家人做伴不是正好嗎?千萬別說那些個見外的話。“
武清感激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石桌上麵就擺上了慢慢一桌麵的飯菜。
武清剛要上前攙扶著婉清嬸做好,就見婉清嬸搖了搖頭。
”還是你們年輕人力氣足。不過瞎老婆子我今天就不做陪了。實不相瞞,今天也是我家許先生的忌日。
每年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窩在屋裏虔誠拜佛的。“
端上最後一盤菜的許紫幽望著母親的樣子,不覺暗了目光。
不過他臉上這些許的情緒泄露很快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俯身坐下,笑著望向武清,”放心吧,這邊浴場,就剩下即便待遇捉螃蟹的。
說完婉清嬸就先回屋去了。
柳如意在桌子上就給了許紫幽一個難堪。
說話很直,說小爺是小孩,那你就是大人了?看你一看見我家小師叔的就兩眼發直的樣子,肯定是在打她的主意。
可是表麵上還要裝出彬彬有禮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虛偽的人!
武清手中正剝著花生,抬頭朝著柳如意的額頭就是一擊,“小屁孩懂得什麼?瞎說什麼呢?!”
許紫幽卻是紅了臉。
武清把柳如意支開去買生活必需品後,正要跟許紫幽解釋。
許紫幽撓了撓頭發,略有些尷尬的笑道,“對了,小白哥哥的消息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
武清眉梢一挑。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
這也讓武清記起一件事情。她對許紫幽試探著問對緝拿通緝犯的事情。
許紫幽說過小白哥哥不讓他參與太多。
武清一想到聞香堂、黃亞橋與戴鬱白的關係,想來即便許紫幽認出了柳如意,也不會冒這個險去抓捕柳如意歸案。
瞬間對柳如意住在這裏放下了心。
不過即便許紫幽不知道戴鬱白的那重關係,將柳如意報了官抓走了,武清也不怕。
就柳如意這個欠揍欠教訓的脾氣,早該讓他吃點挫折,嚐點苦頭。
武清已經隱約的判斷出,柳如意之前恐怕是經曆過什麼慘痛的打擊和遭遇。
所以才會收到黃亞橋與老龍頭特別的照顧與愛護。
可是人們卻往往會忽略一件事情,寬縱與溺愛,事實上會對經曆過創傷的孩子造成二次傷害。
不叫現在的柳如意真正栽倒一回,他就不會真正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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