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還想再問,小士兵的身子卻彎得更低了。
武清這才發現他抓住自己的那隻手不僅燙得嚇人,更越來越用力,先前是攥住,後麵他的手指已經深深的掐進她的皮膚。
武清瞬間醒悟,小士兵一直在強忍著發作的春藥。
也是這該死的春藥,才讓小士兵的注意力一直不受控製的定在自己的身上。
這時小士兵的同伴也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擔心了看了眼梁心,見他身旁護衛森嚴,才幾步跑過來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他身體好像很不舒服,站不住了。”看到逃跑徹底沒戲了,武清趕緊切換角色,轉而關心的扶起小士兵。
另一名士兵瞬間皺了眉,“他這都犯了一路了,在胡同都上了一回茅房了,怎麼還不行。”
武清自然知道內情,卻假裝不知道的附和著,“是呀,趕緊看看,他好像不行了。”
沒想到她身體猝然的接近,卻令小士兵繃緊的最後一條理智之弦徹底斷裂!
他猛地抬起頭,雙眼通紅的拉過武清就要去親武清的唇!
武清一個激靈瞬間做出反應,剛剛收起的手刀瞬間劈出,朝著他的麵門就狠狠劈去!
那一瞬間,小士兵覺得自己的鼻子都要疼碎了!
大量的鼻血一下噴出,再顧不得武清,他捂著鼻子就跪在了地上。
另一名士兵瞧見差點沒嚇傻了。
他的角度並不能看到小士兵要對武清具體做了什麼,隻能看到小士兵身子一晃,武清就突然下了狠手。
那晚在夜舞巴黎,武清的身手他看得清清楚楚,後又被戴鬱白下了密令,決不能叫她逃了。
所以武清出手的那一刻,他立時警惕起來,伸手就去摸後腰上的手銬。
“等等!”彎腰的小士兵看到同伴的動作也顧不得疼了,一把就按住了他的手,“是我被下藥了。”
武清瞬間沉了臉色。
她的角度看不到士兵後腰的手銬,她下意識反應就是,他要掏槍擊斃她!
她的心驟然一涼。
她忽然意識到,戴鬱白對她底線,若能為我所用,就盡力招攬,若然不能收歸麾下,也絕不叫她帶著他的秘密的活著離開。
戴鬱白剛剛在她心裏改善了些的形象,隨著那名手下掏槍的動作迅速崩塌。
比起武清心裏的千回百轉,兩個士兵想的倒是很簡單。
也許是武清的那一下暴擊疼得小士兵瞬間從春藥藥力中清醒過來,他一把按住同伴幾句解釋了自己被人下藥,以及方才想對武清不軌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