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此事二皇子與淩王之事,牽連甚廣,兒子也惶恐。”
“即聖上並未有明旨,那至少還至於牽連我們肖府,”這肖老夫人至上次中毒後,也養了一段時日,但還是有傷根本,所以她這會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多說幾句話,便會有些喘。
“希望如此,”肖祺睿此時也能這般想了。
因淩王參與了二皇子謀逆之事,淩氏雖未被一同懲處,但此時她也在鬱府的日子也不似很好過。
此時的淩氏終於嚐到了什麼是世態炎涼。
“鬱夫人,”墨淩寒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夏悠然。
“五皇子,若你真的沒什麼事,那我便就要告辭了。”
“你到底是何人?”
“五皇子,你這問題倒是把我問住了,我是誰,難道五皇子還不清楚嗎?”
夏悠然看著與她對立而坐的墨淩寒,隻見他真用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今日是他把自己叫了過來的,叫她過來也隻是為了問她,“你是誰?”夏悠然甚覺得可笑。
她不知為何她對著墨淩寒喜歡不上來,自然對他說話的語氣,也不似那般柔和,甚至連裝都懶得裝下。心中所想,便所答。
好在這墨淩寒便未生夏悠然的氣,若換做別人對他這般說話,都不知要死多少回了,但他也不知為何,為這般容忍夏悠然的態度。
夏悠然靜靜的看著墨淩寒,隻見他神色不為惱怒,心裏更摸不透這墨淩寒在想些什麼。
“你可會做蛋糕,你可會唱歌……”墨淩寒細說了幾樣夏悠然會的東西。
夏悠然聽此,為之一驚,“不會,”夏悠然不知墨淩寒為什麼會這般問自己,到底意欲何為,所以夏悠然並未與他說明實情。
她雖沒與墨淩寒接觸過,但這墨淩寒貴為皇子,這皇家之人,又有幾個是簡單的。且這五皇子是這眾多皇子中,最為有可能是繼承這嘉和帝的位置之人,那城府與心機,又怎是她所能相比的,且她多多次從齊鬱口中,聽得她與五皇子之事,不論那夢是真是假,現在她已是齊鬱的妻子,那她便是要事事以齊鬱為先。
墨淩寒眼神為之一冷,“鬱夫人,你是第一個敢騙與本皇子的。”墨淩寒冷冷說道。
墨淩寒那股冷冽之氣,實為強大,便是這事事處於坦然處之的夏悠然,也覺得心為一顫。
“五皇子,臣婦不明您為何會這般誤會臣婦。”這人家畢竟是皇子,那自己見好也就收了,不然把人家惹怒,那自己又能討得了什麼好。
“五皇子,你這般見臣婦前來,且還是約在此地,這若讓人瞧見了,怕是於禮不合吧!”
“若本皇子不說,何人會亂嚼舌根,”墨淩寒胸有成竹道。
夏悠然從二樓看向街上的人來人往,她出來已有一刻鍾了,若待的太久的話,府裏的那位老太太又有話題對她了。
至這淩氏在鬱府失勢後,這鬱家後院,便是鬱老太君一人獨大,所以便整日想找夏悠然的麻煩,夏悠然也知道,這鬱老太君其實不是針對的她,而是不滿齊鬱這陣子的重重作為,因齊鬱好多事,都有損了鬱老太君的利益,但鬱老太君此時也齊鬱沒辦法,這齊鬱現已升任為丞相,又是嘉和帝跟前的紅人。所以即便是鬱老太君對齊鬱有任何不滿,這鬱老太君也不好明著拿齊鬱怎麼樣。
這五皇子又是鬱老太君的外甥,娶得還是這鬱傾韻,若此時她與這墨淩寒傳出些什麼,這鬱老太君還會容易這般放過自己嗎?
這夏悠然想的果然是沒有錯的,今日她與墨淩寒私下見麵之事,也正好被人瞧見,且也弄得滿城風雨。
隻見這京中又在盛傳,說這著新升任的丞相大人真是可憐,對其夫人一心一意,且被人這般踐踏,這丞相夫人夏悠然似下會見五皇子,且還妄想當麵勾引其五皇子。
這事倒是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好似這些人當時在場般。
“夏氏,你說說這事是怎麼回事?”鬱老太君好似抓住把柄似的,對夏悠然一臉的不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