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這當務之急,你還是要懷上五皇子的子嗣才為重要。”
這淩氏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鬱傾韻更是煩悶。
“好了,好了,母親我知曉了?”
“母親,我這出來一趟也不容易,既然你也不知外祖父之事,那我便回府了,不然被那柳如顏抓住話柄什麼,又要到五皇子麵前告上我一狀了,”這鬱傾韻突然跑回鬱家,這事先並沒有知會柳如顏,若是柳如顏要跟她較真,那尋個由頭來懲處她,也無不可的。畢竟這五皇子府的主母還是她柳如顏。
夏悠然看著手裏的那張請帖,腦子不知在思索什麼。
“墨淩寒,為何她會一同出現在齊鬱的夢裏呢?”
今日是五皇子妃設宴,請的都是京中五品官員的夫人小姐們,美名是來共賞這五皇子府裏的百花宴。
因這五皇子妃甚愛著園林鮮花,所以這五皇子府裏種的有好幾百種花的品種,還有專門的花匠來護理這些花朵。
夏悠然拿著手裏的帖子進了五皇子府。
這五皇子府裏果然名不虛傳,隻見這若大的花園,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的品種。
“大嫂,你也來啦!”鬱傾韻看著夏悠然也來了,不鹹不淡的說了句。這宴會是那柳如顏安排的,所以這次宴會請的是何人,到也不知。
雖這鬱傾韻是側妃,但這皇子的側妃的品級自然是比自己要高些的,所以夏悠然為了不落人口舌,還是對鬱傾韻行了一禮。
夏悠然的客氣,對鬱傾韻還是很受用的,隻見她臉色立馬露出較為滿意的神色。
隻見她用手撫了撫發套上的頭飾,後才出聲道:“大嫂,你我都是自家人,不必行這虛禮。”
夏悠然也隻是為之笑了笑,她發現有些人還真是天生做戲的高手,明明恨的自己要死,卻還要強裝笑意跟自己做戲道。
“妹妹,這便是鬱夫人?你娘家的大嫂?”看到夏悠然二人的柳如顏,此時也走了過來。
夏悠然又對柳如顏行了一禮,“臣婦見過五皇子妃,王妃萬福。”
柳如顏雖聽著夏悠然說話,也不忘看了看鬱傾韻的神氣,隨後為之一笑,“真是有意思。”
柳如顏心裏有了計較,便對夏悠然熱情主動道:“即是妹妹的大嫂,那亦是本王妃的親人一般,鬱夫人請上座。”
夏悠然看了看這五皇子妃,見她神情如常,但她剛剛明明嗅到這鬱傾韻與這五皇子妃二人硝煙味,不過二女爭一夫,又怎會能和平相處呢!
夏悠然這般想著,也不光這二人要做何,隻要不要牽扯於她,那自然也隻在旁看熱鬧吧!對於這後宅之事,說實話她真的很不感興趣。不過既然人家都熱鬧待她了,她也不好不順主家的意,所以夏悠然還是按照五皇子妃指的那個位置坐了上去。
“這五皇子賢德果然名不虛傳啊!你看她對鬱側妃娘家人也是如同自己的娘家人一般。”
“嗯!我還聽說呢!這鬱側妃平日一絲不把這五皇子妃放在眼裏呢!”
“怎麼說?”
剛剛說那話的人,見鬱傾韻在比她們較遠處,也覺得她們剛才說的話,定不能聽了去,便也大著膽說了去。不過她也知道收斂,知道說這話,也較為小聲了些。
“我聽說啊!這鬱側妃仗著鬱貴妃是她的親姑母,便不把這五皇子妃放在眼裏,這平日在府裏為難這五皇子妃不說,還經常到鬱貴妃那告狀呢!還時常害得這五皇子妃受鬱貴妃的罰呢!”
“誰讓人家有個寵冠六宮鬱貴妃的親侄女呢!”一世家小姐羨慕嫉妒恨說道。
聽得這些世家小姐在私下輕聲議論這五皇子妃與鬱傾韻之事,夏悠然也隻是一笑置之,“看來這鬱傾韻遇到勁手了。”
對於鬱傾韻夏悠然說不得上喜與不喜,但這齊鬱不喜歡淩氏這房,那她這個夫唱婦隨的,自然也是跟著齊鬱對淩氏這房不合拍了。
“她便是鬱尚書的那個農家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