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王爺這些年功高蓋主,早已被聖上忌憚,也正等著那其錯處,所以王妃才會讓她在夫人身旁多多提點,別讓夫人多做錯事。
且說這鬱老太君雖向著夫人,但淩嬤嬤也也是知曉,這鬱老太君也隻是做與淩家看的。
“話可傳出了?”鬱老太君那威嚴的聲音響起。
“稟老太君,奴婢已把國公爺與您的話,也傳入夫人院裏的人的耳裏了。”
回答問題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看似人非常之靈動,且回答鬱老太君之話,都條理非常清醒明了。
所以也才能被鬱老君看此重用。
“嗯!”鬱老太君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鬱老君身邊伺候的桂嬤嬤見此,便也知曉鬱老太君要問的話,已問完,便對那回話的小丫鬟擺擺手道,示意她可退下。待那小丫鬟退下後,桂嬤嬤才開口道。
“老太君,您這般用心良苦,夫人也會明記於心的。”
“她記與不記,都無謂,她隻要覺得,這鬱家的國公夫人是她便可,隻要淩家覺得我們鬱家並未委屈她便可。”鬱老太君無所謂道。
“老太君說的是,”桂嬤嬤拍馬屁道。
而肖家對齊鬱這次並未分得要職,也在其議論。
“母親,您說這聖上是意欲何為?”
肖老夫人沉思了會,才道:“這聖上的心思,也不是我等能揣意明了的,但聖上即封他狀元之名,便也是對他之肯定的,至於之為何未能入翰林院就職,那便也不得知。”
雖肖老夫人能猜出一二,但她也隻不過一介女流,怎會隨意去妄論這朝堂之事,且還肆意大膽的揣意聖意。
這所謂隔牆有耳的也並無道裏的,特別是像她們這般官宦人家,定不能被人抓住話柄的。
肖祺睿也默做搖頭道,心道:“這真的是所謂伴君如伴虎,一絲都沒錯的。”
齊鬱至那日接到聖旨後,便也想請清楚其中緣由了,那嘉和帝定是已知曉他其之身世了。
若他記得沒錯的話,這鬱家一直忌憚且仰望的淩王府,再幾年後,便嘉和帝革去一切要職,豈收回淩王手裏的二十萬兵權。
那時也正是他嶄露頭角的時候,且升為最快,所謂年紀輕輕便做了大越皇朝的丞相。
“果然這帝王之心,難以揣測。”
“原來他們都是棋子,而那下棋之人,便是嘉和帝。”
齊鬱想通後,倒也不做為急,他也趁這段時日,回趟大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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