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肖家孫子輩的,大房的肖玉舒排行老大,這肖玉舒是大房的嫡子,肖玉舒與肖錦軒是同歲的,隻不過這肖玉舒要比肖錦軒大上幾個月。所這肖家孫子排行是,肖玉舒,下來便是肖錦軒,依次便是肖玉婉,肖錦蓉,肖舒錦,肖錦慧。
“哦!”允聽得是這般,也是“哦”了一聲,對於肖錦軒帶來的那人,倒是不甚感興趣。
而與肖家大房隔著一牆之院的院落裏,肖錦蓉帶著身邊的小丫鬟,回到自己的院落,肖錦蓉坐下,一臉盡顯思索。過了半會,她對身邊的小丫鬟吩咐道:“你且去問問,大哥身邊的那位友人是何身份。”
小丫鬟聽得,她知曉自己家小姐,問的是何人,她聽得吩咐,也對肖錦答道:“奴婢知曉。”
這小丫鬟去打聽齊鬱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問肖錦軒的,所以也隻從肖錦軒身邊的侍從問得,而這問自然是不能明顯問得,不然這肖家二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去打聽一外男的身份,那別人知曉,也定會猜想,這是否是肖家二小姐故意而為之,所為小丫鬟也是個機靈的,在她旁敲側擊問得肖錦軒身邊伺候的石頭,才得知這齊鬱原是與他家少爺是同在青山書院讀書好友,這次前來,也是進京趕考,聽說在此也是等候放榜的。
肖錦蓉聽得小丫鬟來稟,心裏也有略微失望,她白日見得那人,器宇軒昂,氣度不凡,還以為是大哥在京裏所認識貴公子,卻沒想到隻是一介寒門書生,但聽得他是進京趕考的,在此等候放榜。若是此人能一舉高中,那她與他還是有些機會的,肖錦蓉在心裏暗想。
所以在齊鬱住在肖府時,肖錦蓉也有刻意的去接近齊鬱,但因男女之別,肖錦蓉也沒做得太過,她也隻借著去看肖錦軒,而才能見上齊鬱一麵,兩麵。
“大哥,這是我熬得百合蓮子羹,這幾日有些幹燥,所以妹妹便想些熬些這去燥潤肺之食,可以降火。父親那裏的,我也命人端去了,”肖錦蓉這般說,也是去了有意拿來給他們食用之嫌,畢竟她煮這甜品,也隻是真因為為父兄著想。
“齊大哥也有,”肖錦蓉說完便,為二人各自端了一碗。
肖錦軒到對這個繼妹沒什麼防備,她拿來,他便喝,喝時還直誇肖錦蓉手巧,這甜品熬得好喝。
此時齊鬱卻隻盯著棋盤,便沒有想要喝那碗甜品之意。
肖錦蓉見此,“齊大哥,是蓉兒熬得這甜品不合你的口味?”肖錦蓉一副楚楚可憐道。
若是一般男子,見此定也會不好拒絕,畢竟這肖錦蓉也是長的極好,但這齊鬱前世什麼沒見過,就是這肖錦蓉有意而為之的把戲,在他前世有多少閨秀想故意接近他時,都是一守同功。
但因她是肖兄的舍妹,且他這時還在肖家做客,那此時也不好做的太過,臉上也是那種禮貌不失尷尬回道:“不好意思,剛剛在下,在一心專研這局祺盤,且在下自小不喜甜食,所以隻好辜負肖姑娘的美意了。”
齊鬱在說這話時,那“辜負”二字,也是咬得稍重了些,他希望這肖錦蓉能聽得他話裏的意思。
齊鬱說完,便不在理,而是有把心思投進了棋盤之中。
而還在喝甜品的肖錦軒,聽得好友此話,在看了看一旁的肖錦蓉,隻見她一臉受傷模樣,又見碗裏的這碗百合蓮子羹。
思索了會,便才開口道:“蓉兒,我與子恒兄,待會還有事要議,你且先回去吧!”
肖錦軒這話也明顯有讓肖錦蓉避開之意了,肖錦蓉這般聰慧,怎會不知,她收了收神色,便也對肖錦軒二人告辭道。
“那大哥與齊大哥即有要事相談,那小妹便不在打擾,小妹告辭了,”肖錦蓉說完,便帶著身邊的小丫鬟,離開了肖錦軒的院落,在離開之即,肖錦蓉還特意有回頭看了看齊鬱坐著的那方向,隻見齊鬱未有任何動作,依然是端坐那,好似對那般棋局,異常癡迷。
肖錦蓉微有些失落的離開,肖錦軒的院子。
“舍妹走了,”在肖錦蓉離開後,肖錦軒才對齊鬱說道。
齊鬱放下手裏的一顆棋子,隻見那盤棋局,原本有勝算的肖錦軒,此刻也被齊鬱重重圍住。
但肖錦軒知曉,剛才好友並沒有專注在這盤棋局,他隻是做給肖錦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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