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墨那眸子閃過一抹暗淡,這便是他的母親,一個把權力與地位看的極重的人,對他如此,對他那個姐姐也亦是如此,那更何況一個不是從她肚子爬出來的孫兒呢!
皇宮內,一名身量高挑,且身著錦衣華服,走進了玉傾宮內。
“兒臣給母妃請安!”那名走進殿內的輕年男子,走到鬱貴妃妃跟前,施了一禮。
“是寒兒來啦!”那原本在養神的鬱貴妃,見是自己的皇兒來此,才睜開雙目,看向來人答到。
此人便是鬱貴妃所出的五皇子墨淩寒,現齡二十,但這五皇子這般的歲數且還沒有正妃,且連側妃都沒有,這也算的這皇宮內一塊密談了。
這五皇子貴為皇子身份,本因這年滿十八,便也可以娶妃納妾了,但奇怪的事是,這五皇子都到了二十了,這與內盡連個通房侍妾都沒有,所以這私底下有好些人都在議論這五皇子是否不能人道,亦或是有那斷袖之睜。
五皇子這樣的情況,這鬱貴妃不急那是不可能的,但她也知曉她這個兒子,所非常人,他心裏裝的不是什麼兒女情長,裝的事江山社稷,足矣說明,這五皇子之野心極大。
“來人,把我前幾日所得的畫像拿上來給五皇子看看,”鬱貴妃也坐直了身,命令身旁的大宮女拿畫。
這畫像不是別的,亦都是些在朝為臣家中千金的畫像,且這些臣子的身份地位都不俗,最低的官職也在正三品以上。
“母妃喚兒臣便是為此事?”墨淩寒冷俊的開口道。
“皇兒,母妃以經為你辦妥那事,那你是否也可以完成母妃心願呢!”鬱貴妃這回給不再給他有機會推辭了,雖說他一心為事業為重,但皇家對於子嗣也是極為看重的,若是一個無子嗣的皇子,那又有什麼資格去跟他人競爭那位置呢!
墨淩寒冷冽著一張俊臉,理應他對那位置勢在必得,那母妃所給他安排的那些名門閨秀,她們那些人身後的勢力,都能助他一臂,但他最近也不知為何,夢中總會夢到一女子,用那雙失望且對他投以悔恨的神韻,絕裂的對他說道些莫名的狠話,那話裏有些無盡的悔恨且情愫,但他始終瞧不清那女子的麵容。
齊鬱自參加會試後,便連忙從京城趕回了大山村,而他回到大山村的第一件事,便是請齊氏為他去夏家下聘,提前迎娶夏悠然。
齊鬱這一舉動不光把夏家幾人弄糊塗了,便是齊氏也不得其解。
“鬱兒,這婚事為何要這般匆促呢?”在齊氏看來,這夏悠然才十四,明年才及笄,現在成親是否尚早。
“母親,我們要回鬱府了,”齊鬱沒多作解釋,他隻對齊母說得這幾字,他想母親,定會知曉他為何這般匆忙的趕回來了。
果然齊氏在聽得齊鬱這話,先是一愣,後又是一喜,隨後臉上又是一暗。
“鬱兒,你這成績還沒下來,你怎有把握,我們會這般快的回到鬱府?”
“那人同我說的,”齊鬱冷聲道。
“那人,你見過他了?他~”齊母是想問那人還好嗎?但到嘴裏的話,有咽了回去,她知道鬱兒恨他,她又怎能在鬱兒麵前提起此人。
齊鬱怎會不知母親想問什麼,這麼多年他們母子相依為命,他兒時不知有多少次,見得母親在拿著那人送與她的東西,拿出來瞧,即便有段時間他們日子過的極苦,母親也不舍把那東西拿出來當了,那時他便知曉母親心還是有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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