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見皇上皇後,臣妾不知今日皇上與皇後在此遊玩,若擾了皇上與皇後之雅興,那恕臣妾無意冒犯。”
“是愛妃啊!無妨,朕也是突有雅興,在此欣賞花景美舞的,即愛妃來此,那也一同共賞此番美景。”墨城君一臉的寵溺道。
謝皇後見墨城君這般神態,雖心中一股惱意上深,但臉上為之不變的端莊,且也附和墨城君的話道:“是啊!妹妹你即已來到,那不如也一同坐下觀舞。”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鬱貴妃說完便走到墨城君的另一處坐下。
“妹妹,你看這麗貴的的舞姿與你當年比之如何?”待鬱貴妃坐下後,謝皇後便假似隨口問道,但謝皇後這一隨口問的也似不讓人這般好答的。
這整個皇宮誰不知,這皇上一向是最厭嫉惡之人。
若是這鬱貴妃待會答的是,這麗貴人舞姿與自己比起來,且不如自己,那便是鬱貴妃眼裏不容人,若是回來這麗貴人之舞比起當年的她不分伯仲,那鬱貴妃也是間接承認自己老了,這後宮便是由新人去而代之了。
鬱貴妃看著那隨風舞動的身影,臉不露深色,為之觀之。
雖這這皇後有為難之意,但這鬱貴妃也不是吃素的主,隻聽得她回道。
“姐姐,依妹妹所見,這麗貴人之舞姿亦是非凡,且盛在年輕,但且不如當年姐姐的撫琴一首。所以妹妹覺得,這新人顧好,但也不及舊人砥柱。”
鬱貴人這番話可算答到了點上了,這謝皇後明顯有為難她之意,那她便順其道而行,她是這宮中老人,那與殿下少年夫妻的皇後,那且不比她更為年老,且她又把問題拋回謝皇後,把麗貴人的舞姿與皇後比較,且她說得是皇後的琴藝勝於這舞藝,那謝皇後自然是不會反駁於她的,不然這一國之後的才藝盡不如一個貴人,那讓她堂堂後宮主後如何自處,且鬱貴妃說得這新人再好,在宮中也不如舊人有一番勢力,畢竟這鬱貴妃且為皇上生有五皇子,且娘家也是勳貴世家。怎是一介小小貴人能比得的。
謝皇後怎會不知鬱貴妃話裏的意思,便也為之淺笑道:“是啊!這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今個我看著這麗貴人在園中翩翩起舞,才有感觸道。”
鬱貴妃也為之笑道,便也一同再欣賞園中美景。
這邊謝皇後與鬱貴妃二人的暗自較量,墨城君好似不知曉一般,亦然看著遠處的那抹倩影,但那若走進他的深處,你便會發覺,他雙專注的雙眸裏,並無一絲波瀾,但臉上的神情卻似讓人覺得迷之想往。
果然這深宮之處,不乏作戲之人,且都是人生如戲,戲為人生。
“公子最近如何?”鬱清墨對下首的一名黑衣男子問道。
“公子不日前便到達京城,現住於京城的某一客棧裏,屬下一路暗中追隨他抵達京城,見他安排妥當後,才來稟明主子的。”
“那夫人又如何了?”
“請主子放心,屬下早已另派他人留在大山村,護得夫人周全,且那人回信說,至公子走,那姓夏的女子,便時常去夫人的住處,陪同夫人,且夫人對那夏的女子也似很投機一般。”那黑衣男子恭敬稟明一切。
鬱清墨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敲響桌麵,那深邃的眸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那名黑衣人見自家主子並沒有在開口問話,也不作打擾道,退向一旁,靜候主子的命令,顯然這黑衣人不似一般隨叢家仆,而是經過訓練有素的暗衛。
過了會,鬱清墨才開口吩咐道:“你且回公子身邊,公子這幾日的一切行蹤都要向我來稟。”
“是,”說完,那名黑衣人便消失在屋子裏。
鬱清墨站起身來,走到窗外,喃喃自語道,“柔兒,你放心,我不會讓塵兒如同我們一般,若那女子是塵兒真心所喜,那我會盡力成全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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