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羅氏還是把她從夏如琴那裏拿的銀子給了張氏。
張氏點過,見銀子數字對上,但衣裳首飾還差,便問道:“是否還差?”
“娘,還有小姑的衣裳首飾,”夏悠然答道。
張氏當然知道這衣裳首飾在何人那,便也說道:“既然這衣裳被人穿過了,那我們也不要了。”
陳玲兒再聽得張氏這般說,還以為張氏她們是不打算要回那衣裳了,心裏自然是歡喜,得意的。
但夏悠然接下來的話,讓她氣的臉都綠了,不光是陳玲兒氣著了,就連著羅氏也是一樣。
“這衣裳是我從鎮上買來的,總共花了二十兩,既你已穿過,那便折現銀給我們吧!”
羅氏一聽要二十兩,也顧不上外人看笑話道:“這衣裳穿都穿,哪還有退銀錢的。”她前麵還給夏氏那一千兩銀子,也好幾十兩還是她貼補進去,這還要補二十兩進去,那不是要被她們家掏空嗎?
夏悠然才不管羅氏被不被掏空,她隻管把小姑的嫁妝如數拿回即可。
一旁的陳阿木見自己娘與與妹妹都被張氏等氣的不輕,臉上微怒道:“夏氏,你是這般不饒人嗎?本是你有錯在先,你盡還這般的為難於我們,你個毒婦。”陳阿木的說話的語氣也是極為難聽與不善的。
所以夏如琴聽陳阿木如此說她,心裏也是極為難受的,身子差些站不住,幸得一旁的夏悠然扶著她,她才沒有摔在地上。
而一旁的羅氏與陳玲兒見夏如琴這般難受,心裏也解了不少氣。
“陳阿木,你與我小姑現已不是夫妻,你現又有何資格對她這般說道,且本是你們貪得我小姑嫁妝在先,我們也隻不過拿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又有何錯,還是你們都認為這般做是應當的話,那我也是對你陳家的教養與為人做個問號了,”夏悠然不客氣的說道。
陳阿木被一個小輩說的麵紅耳赤的。但他也知道,此時若對一個小輩發怒也不甚太好,畢竟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但他對夏如琴的眼神不善道,似乎內心極怪夏如琴道,若不是她,她娘家大嫂與侄女怎會在他們陳家給他們難堪了。
裏正見張氏母女倆臉上抹上冷笑,也知道這事要快些解決了才行,不然別說他這個裏正的麵子不知往哪放,就是這揚柳村這些日後的男婚女嫁,都要被這一家子給搞的不好辦了。
所以最後羅氏等人還是迫於裏正的壓力,還是東湊西湊把夏如琴的嫁妝補齊,在張氏等人拿齊東西要走時,羅氏還不忘對她們後麵罵道。
對於羅氏與陳玲兒在後麵的一通亂罵,夏悠然則是淡定多了,對於羅氏那般的人,夏悠然覺得與她吵架,都是在浪費唇舌,她夏悠然從不會為了那些不在意的人和事,這般浪費她的時間與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