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祺華聽得徐氏丫鬟說,這肖老夫人要對徐氏苛責,便也隨著丫鬟來到後院這處,同來的還有肖大老爺父子幾人。
“母親,你般大張旗鼓的,是做何?”肖祺華看都看沒是怎麼一回事,一來便對肖老夫人問道。
肖老夫人心裏冷哼:“她這個兒子來這,看都不看是怎麼回事,便對她質問道,生怕她會對他媳婦怎樣,看著徐氏真是她把這個傻兒子吃的死死的。”
肖老夫人並未回答肖祺華的話,而是接著問那女子的話,“你是否是春風樓的姑娘?你可知道這私自進入肖府,那你可知私闖民宅是何等罪。”
“老夫人,我是春風樓的杏兒,但我並沒有私闖民宅,我今日確實是由錢嬤嬤帶進肖府的,而且錢嬤嬤還說隻要我今日把事辦成了,那日後便是肖公子的人了,就是肖府日後半個主子了。”
杏兒雖說是春風樓的花魁,但那地方都是以色示人的,日子久了,待自己不再年輕,容顏易老,那地方也不會是她的容身之處了,所以那日錢嬤嬤找到她,與她說的這樁買賣,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肖府在這青山鎮皆是有名望的世家大族。若她成了這肖府的半個主子,那她後半子,也不愁吃穿了。
杏兒還怕眾人不信她的話,便從身上拿下一物件,那物件便是錢嬤嬤給與她的信物,幸得那日她多了個心眼,她答應與她的合作,但錢嬤嬤必須留下她的貼身物件,那是杏兒就在想,不管這是成不成,她也有握住錢嬤嬤的把柄,果然今天還真被她用上了。
錢嬤嬤知道今日是不能逃脫了,而且剛剛徐氏也放棄了她,她看了看一旁的兒子,下了下絕心。
她對徐氏磕了磕頭,“夫人,奴婢再也不能在伺候你了,你以後要多保重。”
繼而轉向對肖老夫人說道:“老夫人,這事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與二夫人毫無幹係,奴婢願一力承擔。”錢嬤嬤說完便想往旁邊門柱撞去,那速度極快。
“快,快把她攔下,”肖老夫人見她欲想門柱子上撞,立馬讓人攔下來。
徐氏見錢嬤嬤把事攬了下來,心裏便鬆了口氣,她假意走到錢嬤嬤身邊,“嬤嬤,你為何這麼傻,你為何要為了我去汙蔑軒兒,我從就跟你說過,我待軒兒一直當作自己的兒孩般,我也不委屈。嬤嬤你放心,我定會求得老夫人留下柱子一命的。”
徐氏裝著情深意刻,她知道這錢嬤嬤是她的乳娘。若此時她這般冷漠看著這一切,那肯定也會寒了府裏下人們的心,她在肖府好不容易建立起良好當家主母形象,可不就這樣被人說起無情無意給毀之。
而且她也知道,這錢嬤嬤之所以沒把她說出來,也是因為想讓她保她兒子一命,所以她剛剛最後錢嬤嬤這麼說,也就是想讓錢嬤嬤放心,那樣她就是死也不會把她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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